回到家,姜萌将晒干菜大业丢给兄弟俩,就跑到君尧那里诉苦去了。“你说刘培土是不是疯了,就跟条疯狗似的,胡乱攀咬人。”君尧从善如流给她顺毛:“别气,那狗咬你一口,你也不能咬它一口不是。”姜萌被逗笑了,娇嗔拍下他作乱的手:“你这话说的……鹅鹅鹅鹅……形容的还挺贴切,鹅鹅鹅……”她笑的前俯后仰,君尧只得无奈坐起身,伸出胳膊小心翼翼护着人别摔倒。“好了,真有那么好笑,你小心笑岔气,待会儿难受的还是你自己。”姜萌直接将自己砸他身上,就跟块狗皮膏药一样,紧紧黏着他不放。“我难受,你就不替我难受吗?君尧你肯定是不爱我了,呜呜,我好可怜啊。”君尧望天,手掌也不忘一下下拍抚她的背脊,小媳妇就爱作弄他,除了顺着,他还能怎么办。“不可怜,你可爱,我以后都替你难受行不行?”“这还差不多。”姜萌从他身上撕下来,脸上的戏谑一秒转变为正经:“不开玩笑,我觉得刘老太太有些反常,昨晚那场意外,你们要是寻不到方向,可以往她身上查一查。”君尧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自家夫人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既然敢这么说,那必定是发现了些什么。“嗯,他们本来今天就该离开部队,既然老太太身体出了状况,团里也不好太过无情,总得给人把病治好啊。”君尧眼眸微眯,话说的冠冕堂皇。甭管跟老太太有没有关系,反正在结果出来前,先给人扣住就对了。“扣扣——”房门被敲响。姜萌动作极快溜下床,打整一下身上的不妥后,张口询问:“什么事?”君老三悉悉索索的声音从门后传进来:“大嫂,我饿了。”君尧眉心一拧:“饿了就去饭堂吃饭。”大哥一句话瞬间给小老弟把声音干没了,只一下下地,好像小猫做错事,伸长爪子在挠门。姜萌憋住笑,低头去看腕间的手表:“得,这个时间点的确尴尬,饭堂估计没饭菜了,你应该也饿了,我这就去做饭。”她出门,一拉开就发现一只大狗蹲在门边碎碎念,那手成爪,因为门往里失去目标而僵硬在半空。“老三,你这是炼着呢?”“啊……哈哈,我寻思做几个蹲起。”君战起来蹲下,再蹲下起来,反反复复做了几组。姜萌心里都快笑抽了,君老三实在是她快乐的源泉,不管干啥都好笑。“那你继续锻炼,我做饭去了。”君战立马跟上:“别啊,大嫂你一个人做饭肯定很辛苦,要是有像我这样一个帮手,那就不同了。”“说的也是,你既然诚心帮忙,我要是拒绝你,岂不是在打消你干活的热情?”“对啊对啊。”姜萌做思考状,而后笑容满面:“这样吧,你去园子里摘些菜洗干净,也不用问我,你自己看着想吃什么就摘什么。”正好,她嫌外头太阳大,都给人晒黑了。四人吃了一个晚中饭,胡旭阳有些坐不住了。“妹夫啊,我们还要在部队里待多久?时间太久怕是不行啊,你也知道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家里可就我这一根顶梁柱。”君尧不慌不忙放下筷子,脸上的笑容清清淡淡:“姐夫放心,至多再留你们一晚,无论如何明早上都会送你们离开。”胡旭阳听到具体时间,心里有底了。“那就好,那我也算放心了。”姜萌不急,下午还有心思带着君老三上山里打猎,这会儿她倒是不嫌晒黑了。当然,他们先送君尧去的团部才出发。“李团,政委,我觉得刘家还是问题有点大啊。”就在团部三巨头讨论刘家时,刘老太太醒了过来。她一醒来就发现儿子坐在她床边,整个人呆坐着望向窗外,一双眼睛里却没有神采。“三儿……”刘培土被声音惊醒,一抹脸,身体往老太太身边凑了凑,关切喊道:“娘,你好些了吗?”“三儿,你回来了,你大哥二哥呢?他们回来了没有?”“娘……你别吓我。”刘培土嗓音干涩,颤抖的厉害。“你大哥来信说有个志同道合的女同志,对方很善良,他很欣赏,说下回要带家来给我看看,三儿,你去信问问,都这么久了,你大哥怎么还不带人回来呢?”“娘——”刘培土这下不止声音,就连身体都在颤抖。他大哥以前的确有写信回来说对象的事情,只是他们没能等他带人回来,就先收到牺牲的噩耗。“你二哥写信回来没有?他啊从来只报喜不报忧,打小性子就倔强,也不会转弯,我知道他定然是在外面受够了苦,才开始学会妥协。”“娘啊,你真的不要吓我,我已经被你害得一无所有,婆娘婆娘跑了,营长这个位置也没有了,我都惨成这样了,你还要来吓唬我,娘你能不能对我宽容一点……”“三儿——”老太太当家做主一辈子,都糊涂了也不容许儿子说到她前头去。“你啊,看着乖,其实一身反骨,三儿啊,你不要以为娘总:()七零:懒着懒着,她成了将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