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义府被李慎的气势快要压倒之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李慎的背后传了过来。李义府听到这道声音,顿时心中的压抑少了大半。所有人也都看向说话的人。李慎都不用回头就听出来说话的是谁。他的好九哥,晋王李治。李慎换上了一副笑脸,转过身,看到李治和李泰两人站在自己的身后。麻蛋,这俩人咋还没走?“哎呦,四哥九哥还没走呢?怎么?难道是谁请客?要是有人请客的话,可别忘了小弟啊。小弟现在穷的就差来皇城门口要饭了。”“哈哈哈哈,老十,你可别跟四哥我哭穷,我可没有钱借给你。再说这天下还有比你纪王更有钱的人么?恐怕连阿耶都没有你有钱吧。你要说是穷人,那我们岂不是乞丐了?”李泰哈哈大笑,快步来到李慎身旁,态度极其热情,比亲兄弟都亲。“四哥这是哪里话,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的财富都是属于阿耶的,世间谁也没有阿耶富有。”李慎也是笑着说道。不过心中却是暗骂一声,这个混蛋,居然想要阴自己。这天底下就不允许有人比皇帝还富有。这是历史的铁律。李治看李慎没有理他,也跟着上前,冷冷的看着李慎。“李慎,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九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慎满脸的疑惑。“什么意思?你刚刚在干什么?身为皇子,居然敢恐吓大臣?这里是太极殿,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注意你自己的身份。”李治怒气道。他对于李慎这种态度极其不满。“九哥,他诬告我,难道我还不能说他两句?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而已,居然敢诬告亲王,我没有追究他诬告之罪,已经是我对他的恩典了。”李慎毫不示弱,阴阳怪气的对李慎说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干什么?这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要让人家看笑话。”李泰做起了和事佬。“呵呵,四哥说笑了,哪里有什么笑话,小弟只不过是跟九哥讨论一些事情罢了。”李慎呵呵一笑。李泰却笑道:“老十,也不怪雉奴说你,这里是太极殿,有什么事离远点说啊。这要是被阿耶知道了,你又免不了被斥责。你九哥也是为了你好。你都说了,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而已,何必跟他计较,这也是他的职责所在。”打仗亲兄弟,虽然李泰和李治关系没有那么好,但是他们毕竟是一母同胞。说话自然而然的偏向于李治。“见过魏王殿下,晋王殿下,纪王殿下。”这时,王忠跑了过来。“有何事?”李泰问道。“启禀纪王殿下,太子殿下在两仪殿召见。”王忠对着李慎说道。“嗯。”李慎点点头。“四哥,九哥,那小弟就先行一步了。”说完他深深看了李泰一眼,向着太极殿的后面而去,在经过李治身边的时候,李慎驻足轻声的说道:“看好你的狗,再出来咬人,我不介意把他杀了吃肉。”说完扬长而去。“你”看着李慎走远的背影,李治气的浑身发抖。李泰看了一眼四周,那些看热闹的人顿时散去,李泰才说道:“雉奴,你今日的事情做得很不明智,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去招惹老十。你就是不听。我们根本就不是李慎的对手。就这么点罪名别说不算什么,哪怕就是真的定罪了又能怎么样?对于李慎来说,最多还是罚奉禁足罢了。他用雷电劈了十几家官员府邸,把高季辅都气吐血了,也不过是罚奉几年,禁足三月而已。别忘了他现在在阿耶和太子那里可是很受宠的。你真的不该如此啊。”李泰带着教训的口吻,其中也有恨铁不成钢。嫡子里面就他和李治关系还算不错,又是同母。若是李治被李慎扳倒了,他到时候就孤掌难鸣了。现在至少有什么事还有李治在前面顶着。“四哥,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李慎会有如今的实力。他除了给阿耶一些钱财,也没有为大唐做过什么大的贡献。阿耶怎么这般宠溺李慎呢?李慎帮过大哥,我还能够理解,但阿耶这般宠溺李慎,甚至远超大哥,这让小弟很不理解。而且大哥居然一点都不在意,还时常维护李慎。他就不怕李慎势大,起了夺位的心思,把他推下去?”李治有些不甘心,他以前可是备受李世民关爱的。长孙皇后对他这个小儿子也是非常宠爱,李世民天天都要检查他的课业。那时候他真的是集父母疼爱于一身,备受关注。,!可后来李慎崛起,李世民的关注点就转移到了李慎身上,这让他升起了强烈的嫉妒之心。他努力学习,想要把李慎比下去。可是还没等他比呢,李慎从国子监退学了,人家不念书了。让李治这些努力白费了。当时李治的心里那叫一个恨。再后来李慎在商贾一道上日渐展露头脚,家业更是越来越雄厚。于是李治也出宫搞商业,但却平平无奇,没有多大建树,最后还被李慎骗光了家产,还欠了内帑很多钱。这一切他都怪在李慎的身上,如果不是李慎,他一定会成为众人眼中最亮的仔。所以李治恨李慎。李泰看到李治的样子,心中叹息,这个嫡出的弟弟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李治够稳重,够隐忍,可是现在生生被李慎逼成了这样。一想到这里,李泰不由得叹息一声:“唉~~~~雉奴,这里有很多事你不知道,李慎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当年的粮食计划,让周边的一些小国和部落兵不血刃的纳入我大唐就是李慎的主意。还有攻打高句丽之时为何高句丽国内会内乱动荡,民不聊生?最终让太子轻而易举的拿下大半个高句丽。世人都以为是朝廷运筹帷幄,哪里知道暗中都是李慎在操控。他还在高句丽赚的盆满钵满。只不过这件事当时乃是绝密,知道的人只有三品的宰相而已。如今知道这些事的只有赵国公和民部尚书唐俭两人,其余的都已经不在了。”:()贞观小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