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要消溃,消失,不断又再度涌现。
用引进分化的手法,表现两种力的关系,展现出音乐在构造上的意义。
震惊,沉默。
这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的诠释方向。
音乐的情绪表达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那众赞歌将他们的思绪给拉扯至崩溃。
他们从未想过,音乐居然能如此宏伟,如此壮丽。
他们听过了很多很多交响乐团的诠释。
很多交响乐团的诠释比和声交响乐团更好。
可是……
像和声交响乐团这样的,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见。
新。
太新了。
他们能听出音乐之中的背弃。
听出对其他音乐形式的不满。
听出想要创造出新的音乐形式的想法。
如此多的情绪聚集在音乐之中,最终呈现出了一个“新”的感觉。
或许说这个并不算新音乐,可是在当时那个时候,在所有人都被瓦格纳给碾碎的时候。
这样的音乐绝对能算得上是新。
不仅如此。
他们还能听出乐团的新。
如此崭新的交响乐团,呈现出了如此新音乐表达。
所有的都成为“新”的代名词。
众人沉默。
他们看向舞台上依旧正在演奏的乐团众人,目光中呈现出难言的情绪。
在众人之中,并不仅仅只有那些例如哈勃这样的普通观众。
还有一些被欧洲音乐家杂志邀请过来写乐评的乐评人。
他们看向和声交响乐团的时候,目光之中满是惊喜。
他们感觉自己捡到宝了。
这样的一支交响乐团,一支与欧洲传统交响乐团完全不同的乐团。
足以让他们在几位内卷的欧洲音乐评论界展现出自己的名声。
并且,和那些大的交响乐团不同。
那些大的交响乐团演出每次都是几千人去听,去写,他们就算平尽全力也不一定能拿到定稿邀请。
像今天这样,这么大的场地只有几百人来听。
怎么想都不会有几人能过来写着家交响乐团。
这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