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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1页)

巫佳栩自己也是骑虎难下,要说退出吧,她当初就不该答应巫文枫,现在把这么多人都卷了进来,她再怎么耍脾气也知道不能一走了之。但是眼看着谢之安看她就像陌生人,两个人完全交流不下去,她真的很怀疑接下来的一个月这戏要怎么拍。演戏不是一个人的事,没有对手演员给予好的刺激互相带动,就算是影帝影后来了也没辙,她总不能演独角戏吧?

最后还是甘愿和导演商量,为了节约时间先拍他俩后面闹矛盾的剧情,很适合目前两个人的状态。

那这就不用演了,巫佳栩和谢之安往镜头前一站就是从剧本里走出来的两个人。

但巫佳栩还是遇到了难关,她得对着谢之安发脾气,不通过台词,而是靠肢体语言表现冷战。她就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不爱就放手,最好自己先开口,为什么非要苦苦纠缠呢?

第一天勉强收工,巫佳栩觉得自己做的并不好。

回到酒店洗完澡,她正在房间里读剧本,谢之安敲开了她的门。

巫佳栩警惕地躲在门后面,问他有何贵干。

谢之安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说:“带你临时抱佛脚补补课。再这么耽搁下去,我就没档期了。”

她半信半疑地换了衣服,跟着谢之安出了门。

两个人进了一家ktv的包厢。隔壁房间的大叔唱得声情并茂,一曲《烛光里的妈妈》除了找不到调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巫佳栩捂着耳朵问谢之安为什么来这里。

谢之安好像也有点受不了隔壁的噪音,没听清她的话,一个劲儿问你说什么。

没办法了,她凑到谢之安的身边,重复了一遍。谢之安这次终于听明白了,也回过头在巫佳栩的耳边说,“就在这里练习。”

巫佳栩怀疑谢之安疯了,这么吵闹的环境,她怎么演啊?

谢之安仿佛早就猜到她的想法,嘴角勾出一丝弧度,“噪音听得烦,情绪不就来了吗?反正这场戏也不需要什么台词,冷战就靠神态和动作演。”

这倒是她没想过的方法。

“你不会连台词都没记住吧?”谢之安在挑衅她,“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说完,他就起身准备往外走。

巫佳栩坐在沙发上,拉住了他的手腕。

开什么玩笑,她记忆力那么好,怎么可能背不下台词?

“你什么意思?”巫佳栩一开口,声音都变了。不,她已经不是巫佳栩,而是变成电影里的沈梦。

她清楚地记得剧本写的每一个字。

曾经为了一句想见你连夜坐飞机来送早餐的男人,在热情褪去之后连续夜不归宿,约好生日下厨做了一大桌菜,结果热了又冷,冷了又热,你就这样在天亮中终于等到他回家,没有一句道歉,只留下了陌生的香水味。

沈梦在做最后的挽留。她手足无措地闻了闻身上,确定已经没有油烟味,又用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才敢伸手去碰男人。

“我等了你一晚上。”

“等不到就不要等了。”

一句话点燃了她心里压抑了多日的怒火。她想要抱抱男人,却被冷漠地推开。她摔倒到地上,后腰撞上茶几的边角,身体的疼痛让她顾不得面子,掀开衣服发现果然是一片红肿。沈梦强撑着站起来,她再次去牵男人的手,那双手曾经带给她很多温暖和快乐,她曾经趁男人睡觉时悄悄掰开他的手指,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比对两只手的大小到底差多少。男人的手掌有老茧,摸起来很粗糙,在她心里曾经是永远会张开迎接她的存在,但是现在这双手再次甩开了她。

她真的受伤了,眼里满是痛苦。她像疯了一样冲过去,拉扯男人的胳膊不停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男人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直接背过身。

委屈和怨恨就像开闸后的洪水汹涌而来,沈梦对着男人又打又掐,她只能这样发泄自己的情绪。男人站着不动,像一块铁板挡住了她一切情绪的渗透。打得累了,她无力地瘫软在地,终于意识到不管她怎么努力,男人都不会回心转意。她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重新梳好头发,拿出很久没用的口红涂上颜色,然后决然地离开了两个人同居多时的家。

离开前她的眼神很复杂,像是把之前的事情都重新回想了一遍。没有爱的地方不能叫做家,她要去找下一段爱情了,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又恢复了光彩。

“别真出去了。”谢之安拉住了巫佳栩,把她拉回现实,“这不是能演吗?就是眼神和表情可以再丰富点,最好设计一个小动作更有记忆点。”

她这才发现大叔暂时鸣金收兵,远处有另外一个女声正在唱《女儿情》,比跑调的大叔强多了。

这么一大段大开大合的戏演完,巫佳栩可是累得不行,她没吃晚饭,胃里空空多时终于感觉到了胃痛。

谢之安接过她的包自然地挎在肩膀上,“肚子饿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万家灯火亮起,远远看去每家每户都是一派祥和,走近了才发现,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谢之安带她去了最热闹的夜市一条街。这里原本是本地人聚集的宵夜聚集点,最近几年成了网红打卡地,吸引了五湖四海的游客来尝鲜。暑气还未散尽,食客更爱露天的座位,点上几个菜喝上几杯酒,就这么坐着谈天说地。黑色的落地大电扇吹来了方言口音,落在巫佳栩的耳朵里无异于火星文。

他们俩点了几个凉菜一盘烧烤,在等上菜的时间里,坐在角落就安静地观察周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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