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眼睛瞎了,快把她丢出去!!”
佣人们装作没听见,继续干自已的活。
江正渊气得鼻孔冒烟,“老子的家,老子还做不了主?”
江霁怼他,“你只敢对我们发火,叔叔伯伯打进家门,甚至要打你的儿女,你不敢放一个屁。”
这话戳中了江正渊的痛点,他狂拍桌子,鲜红的酒染红衣角。
“我胆小,我懦弱又怎么样?”
“老子名正渊!他们只能叫从!”
江家祖上传下来的规矩,继承家业的那一脉才能用“正”命名。
其他旁系为“从”,意思是跟从顺从。
江正渊高举酒杯,兴奋大笑,“哈哈,我才是父亲唯一的继承人,大哥输了,两个弟弟也输了,哈哈哈。”
江霁吐槽,“病得不轻,如果没有大哥,你算老几?”
江正渊笑容消失,咬牙切齿道:“闭嘴!父亲认可的是我,而不是江霆!!”
“现在翅膀硬了,骑到老子头上拉屎,当初应该将你和那个晦气的东西一起丢出去,免得在这里碍眼!”
江霁怒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骂我可以,不准说妹妹。”
“妹妹?”
江正渊脚步虚浮,摔了手上的酒杯,掐住江霁的脖子,面目狰狞而癫狂。
“她早就死了,蠢货!”
“说了再也不准提她,你也该死!!”
恶臭酒味扑面而来,江霁呼吸一滞,“快拉开……咳咳。”
江正渊双目布满血丝,神色更加癫狂。
林溪抓住他的胳膊,反手一扭,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
“啊——!”
江正渊倒在地上,视线逐渐模糊。
这个女人的模样和当初的女婴重叠在一起。
不可能!
二十年前某天,父亲说她死了,全家上下不准提这件事。
父亲的话不会有错。
江正渊抓住脑袋,不断往后退,“你到底是谁?你居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