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陈子墨苏醒前,秦康返回了客房,把两颊上浮起火烧云的秦悠亚替换下场。“老公……”秦悠亚脑袋都快缩进了娇小身躯,秀眉紧蹙,“这个人……这个人都昏迷了,怎么还这样啊?”秦康往地板上男人瞥了眼,嬉笑出声:“这才说明疗效好啊!”“可是他这样子……你还让我看着他……实在……实在太难为情了!”觉得这话里有些许不对劲,秦康心中暗道坏事,这樱花妹别是误会了什么。等他查看过这段时间里秦悠亚的记忆,真是差点喷出了一口老血。“我让你看着他,又没让你搬张椅子坐他前面眼睛都不带眨,这一盯就是个把钟头的,你也不怕长针眼啊?”秦悠亚仰起脸来,满脸大写的无辜:“是我做错事了吗?还有,为什么会长针眼?”一巴掌呼在自己脸上,秦康嘴角带起丝苦涩:“是我的错,是我没讲清楚。你先去休息吧,记得洗洗眼睛。”又隔了有半个多钟头,陈子墨这才悠悠醒转,还没爬起来就目睹自己的英姿勃发,也不由瞪圆了眼。他望了眼窗外天色,此时距离清晨还有段时间。“这是……”“正常现象。”坐在一旁的秦康面色不改,“代表体内生机萌发,是异能回归的先兆。”陈子墨束起裤子,却仍抹不平那昂首挺立的凸起。“以前也没这么猛啊!”秦康心里咯噔一下,药粉还是下多了,往后得找根针来挑。“历尽一番向死而生,相当于是把你身体里原有的异能脉络重新开发了一遍,和之前相比,确实能够更上一层楼。”听了这话,陈子墨感激中却也夹杂了几分尴尬:“这样固然是好,只是总这么硬邦邦的,不太方便。要是和人动手还这副样子,会被当成变态的……”“唉,不用担心!你只是暂时还没办法掌控这股力量而已,等全疗程走完,我会教你固本培元的法门,到时候你就可以收放自如了。”这下陈子墨当场就想给秦康磕一个,倒闹得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了。之后的日子里,秦康在李家过得分外惬意。搂着秦悠亚睡到自然醒只是基操,见着天色好就领起三女,于众多眼线注目礼下在院子里东游西逛,走累了就回客房,敞开着大门围上一桌打牌。要的就是一个明目张胆。过了晚上十二点,陈子墨就会如约前来,接受新一轮的精神注入,直到三点多才捂着屁股一扭一扭地回去。时间转到17日的下午,牌战正酣之际,李浩然忽然差人来请。看得出来柳静芸很想跟着一起去,只是秦康没有让她如愿,气得她呲牙干瞪眼。秦康到现在还没有跟她坦白,魂牵梦绕的心上人其实更适合与她做姐妹,恋爱脑的一腔真心终归还是要错付了。相比灵堂相会时的针锋相对,今日的李浩然面色已基本恢复如常,见着秦康又是一口一个秦兄的热络劲,将他引到别院中一株银杏树下摆放的石桌前。主客两方坐定,小厮上齐了茶水与糕点,未等少主发话便抱着盘子远远退去。偌大的庭院里,只剩秋叶与凉风,以及面对面二人的鼻息。扯过两句闲天,李浩然起身为秦康添茶到半满的杯中:“子墨和我说过了,多谢!”秦康眼皮微抬:“不知李队长是否满意?”他这句话是一语双关,李浩然手持的茶壶抖了一下,注水流速骤增,溢出了几滴茶汤。“抱歉!”李浩然从前胸口袋里掏出条雪白手绢。“无妨!”秦康眼疾手快,先一步将茶杯攥在手中,抿了一口。“我们两家既然结为了盟友,那曾经的不愉快,无论人与事,都该翻篇了,不是吗?”李浩然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将翻出的手绢又一点点团了起来:“申姑娘是秦兄爱妻,也就是我大嫂,兄弟我自然会以礼相待。”他把手绢塞回了胸袋,却独独露出一角。这潜台词也就是明摆着了,别人暂且可以放过,杀母之仇却要另当别论。秦康静静看着李浩然做完这一系列动作,这才开口:“李队长爱憎分明,行事磊落,倒也不负男儿本色。”李浩然心领神会般笑了:“秦兄过奖。”茶叙间两人畅谈风月,话题居然也带到了柳静芸。“李队长误会了。”秦康仰头望了眼从枝头飘零而下的黄叶,“柳静芸是为我做事的员工,我和她在私交上最多只是熟人,朋友都算不上。”“哦?”李浩然像是听说了什么新鲜事似的,故作出满脸惊讶,“如此娇花美眷,竟还是孤芳自赏吗?”望了眼对面的惺惺作态,秦康挑起一边眉毛:“李队长,要不要帮你牵根红线?”李浩然两手前摆:“秦兄莫要说笑!兄弟我只当以事业为重,儿女情长向来是放在一边的。只是家父对柳姑娘倒是颇为:()末世:时间逆流,看穿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