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雨湖微微一笑,“不怪,吃糖压药苦,一般的道理。”
“这药可不苦,但糖是真甜。我都吃不够。”
她擦净那些黏乎乎的浆,将巾子丢进水盆,准备给主君擦身,“吃不够,便多吃些,这里的糖,你多大肚量也吃不完。”
“我才不是吃独食的人。”任笑笑忽然抓住她,往怀里一扯,牢牢抱住,“雨儿妹妹这么好,有糖一起吃嘛。”
骆雨湖一时不查,被拉着倒下,趴在了任笑笑汗津津软绵绵的胸脯上,不禁一羞,面上发热,道:“笑笑姐,你吃过了我再来就好。”
“你这就吃,我吃的时候你一直瞧着,你吃,也叫我看看嘛。”任笑笑手上功夫精妙绝伦,嘴上说着话,就已将骆雨湖襟扣腰带悄无声息抹开,若做个女淫贼,真是宽衣无影,探牝无形。
下身忽然一凉,骆雨湖才惊觉裤子掉了下去。
她被叶飘零锻炼得不至于羞乱方寸,只是微感惊讶,道:“这是要做什么。”
“请妹妹拿我当个肉垫儿呀。”任笑笑是偷窥了不知多少嫖客的“行家”,重门迭户双牝连环的玩法,两个娘们能赚四个的银子,可见男人有多喜欢,再者说,她也不想让叶飘零去林梦昙附近转悠,“我不比桌子暖和,不比桌子软?来,叫姐姐摸摸,是不是能让你家主君快活咯……”
骆雨湖反手拍开她不老实的爪子,无奈比不得偷儿指头灵巧,还是下面一颤,被揩到了一汪温腻春水。
“啧,”任笑笑把指头放进红艳艳的嘴里吮了一口,“可比我滑溜,还比我宽厚,叶飘零有你跟着伺候,真是福气。”
骆雨湖蹙眉道:“没有主君,我早被羞辱杀死,成了乱葬岗里虫咬鼠啃的臭肉。被他救下,是我的福气。”
“好好好,这个不跟你争,那你就让你的福气……来好好日一通呗。”任笑笑双脚一勾,压住骆雨湖大腿,双手摸索着顺腰而下,将她臀瓣一掰,跟着胯下一顶,将她股间捧起,真成了桌上一个莲花肉托,亮出她水汪汪粉莹莹一张一合馋涎垂落的小阴嘴儿。
叶飘零走近两步,轻抚嫩臀,望着上面还有些显眼的一块淡青,长吸口气,用指尖轻触,道:“雨儿,还痛么?”
她摇摇头,心里确实也盼得厉害,便将腰肢扭了两扭,往前一挪,与任笑笑合抱一处,四腿交缠,“笑笑姐说得对,你……进来,我便不痛了。”
粉牝当空,双蛤待日,一个多毛如草中落桃,一个润嫩似花含露湿,一个汗滴踝下土,一个春来发四肢,叶飘零垂目赏玩,饶是他不如师弟那么风流,此刻也免不了略感心醉,欲火如炽。
他向前一凑,仍裹着任笑笑腔中淫蜜的阳物尚未完全硬起,贴着骆雨湖娇嫩膣口缓缓滑弄,轻轻一压,便被她软滑肉唇一口含住,紧紧咂吸。
骆雨湖款款扭动腰肢,牝肉内夹,一口一口将他棒儿吮硬,臀儿一耸,主动套将上来,扭头道:“主君,不必顾虑,我真受得住。今晚有笑笑姐帮忙,不碍事的。”
“好。”叶飘零简短答道,俯身前压,双手撑在桌上,在这层层迭迭的温柔乡中,再一次解放了自己。
阴与阳,死与生,纠缠得毫无距离。
死去,活来。
桌子终究还是散了架,任笑笑和骆雨湖就地一滚,躺在散落的衣物上,避开那些碎木,仍不起身,只换做分开两侧,叫叶飘零从上下交替,变成了左右轮流。
春情浓烈的叫声仿佛可以彼此感染,那一次次泄身的节律,也好似渐渐趋于稳定,此起彼伏。
温暖的春水,一浪浪将随之起伏的叶飘零包裹,将某处坚固而冷硬的外壳,艰难地烘热。
不过,也仅止于此。
他终究是依托于“死”,给予“死”的杀手。
太过浓烈的“生”,他还不能全盘接受。
当在任笑笑的裂口毛桃中倾注出已稀薄许多的阳精,略感疲倦的叶飘零缓缓站起,望向窗外。
灯已熄灭很久。
一墙内外,唯有星月之光,映亮白里透红的晶莹肌肤。
他想起师父唯有在他面前才会流露出的一丝哀伤,望向骆雨湖和任笑笑额头相抵已经接近入睡的侧颜,缓缓翘起唇角,露出一个足以让任笑笑大呼小叫的微笑。
旋即,他走到床边,抬手抽走林梦昙身上被子,过去俯身将两个承欢到疲倦至极的姑娘卷住,一并抱起,带上佩剑,大步离开,换屋休息。
林梦昙瞠目结舌,僵在床上,直如被点了穴道一般,动弹不得,羞愤至极的晕红,比胭脂染色还快,顷刻就布满了面庞脖颈,和凌乱衣衫中露出的香肩玉乳。
她在被子的遮掩下,情欲涌动,肆无忌惮。
本就乱七八糟的衣裙早被她悄悄脱了大半,此刻身上中衣露着肩,亵衣滑到肚子,双乳和出生时候一样坦荡,奶头都硬邦邦的翘着,裙腰缠着膝盖,大腿夹着手掌,阴核早被她捏搓得肿胀,汩汩淫浆,连臀下单子都染湿了一片。
骤然被掀开身上遮蔽,她猝不及防,惊愕之余,却还有一丝窃喜。
她还当叶飘零连番折腾仍未满足,要来强夺她的身子。
那她中了迷药浑身无力,武功又远远不敌,自然只能委曲求全,任他在自己身上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