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度、反应度、恢复能力……
而冥想就是利用呼吸法闭目呼吸,让周围的空气流动指尖,提高集中力,同时也可以在脑海中总结平常的错误。
相当基础又初级的技术,但是要完全掌握它需要付出相当的努力。
“是,义隆老师。”数十个身穿剑道服的孩子坐在教室两边,无论大孩子还是小孩子都规规矩矩应声。
他们对义隆并没有表露愤怒,看向阿涉的眼中也没有鄙夷,只有淡淡的羡慕和关心之色。
在这个班级中,他们既是朋友,也是对手,彼此切磋,彼此成长,为以后的战斗和厮杀做着准备,为了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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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随着傍晚的钟声响起,一天的课程已经结束。
“唔,换个武器吗,就算这样说,也完全想不到哇。”
阿涉告别顺路回家的同学,揉着还有些闷的胸口,浪涛声逐渐传入他的耳中。
他抬头看向那映着红日的宽阔江面,走向了港口处停泊的一艘乌篷渔船,弯着腰掀开帘子,嚷嚷道:“爸爸,妈妈!我回来了!今天吃什……”
阿涉的脚步突然站住了,原本要说出口的话也卡住了,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像是被石化的雕像。
在他逐渐睁大震颤的瞳孔中,血,到处都是血,船棚上、船板上,全都是刺目的鲜血。
储存鱼获的船板碎掉了,一侧的舱沿板也碎掉了,雨雾从外面飘飞进来落在船舱,湿冷的空气一股又一股地吹在呆呆站在原地的阿涉身上。
面前这一切都昭示着,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生了怎样恐怖的事。
人呢?人呢?
阿涉僵硬地张望四周,狭窄的船舱一眼便能看光,静得就像死了一样,根本看不到那两道人影,也没有听到那句熟悉的“欢迎回家”。
他的爸妈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刺目刺鼻的血。
还有他妈妈给他亲手做的竹剑,挂在船壁上,被外吹进的冷风吹得轻轻摇曳。
看着那柄竹剑,阿涉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又停顿住了。
因为,在那船舱中,一个东西进入了他的视线。
那是一只麻花般的手臂,是的,整根手臂,无论是那皮肤上粗糙熟悉的沟壑,还是尽头露出的烂肉和白花花的骨茬,都让他感觉刺眼无比。
“嗬!呕!””
看清那根毫不陌生的手臂的瞬间,阿涉下意识猛吸了口气,胸腔鼓起,巨量的血腥味又让他呕吐的欲望急上涨。
不,不,不可能。
他摇着头向后退,止住脚步弯腰呕吐,吐干净胃里的东西后,抬起头来脸色苍白像纸。
这时候他该尖叫,他该逃跑,但他却什么都没做出来,因为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爆炸了。
爸爸呢?妈妈呢?为什么不见了?血,谁的血?在自己离开的时候,究竟遇上什么了?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但越是呼吸急促,血腥味就越是刺鼻,呕吐就像海潮一样不断冲到喉咙又退去。
不不,冷静,冷静,不会的,不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