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观普通低调的院落集群,居然还藏有几道岗哨——很明显都认识喻阳,卫兵倒是都很认真的看着他身后的女人几眼。
女人一路沉默,路灯昏暗,依然可以看见她姣好的面容。
又走了几步,在枝繁叶茂的大树底下,她又止步不走了。
男人停下脚等她。
从路边到这不过区区三四百米,她都停了几次,走走停停花了快十分钟。
“喻阳我脚疼。”她终于开口,站着不动。
男人顿了顿,声音温和,“我抱你。”
“还有多远?”她低声问。
“两百米。”男人说。
“我自己走。”
说是自己走,可是她却没有挪动脚步。男人叹了一口气,靠近一步,伸手抱起了她。
“我自己走——”她想挣扎。
“别动,”男人的胳膊有力,他声音平稳,“再磨蹭一会儿天都亮了。”
他抱她在怀里。
肌肤贴近,体温交缠。
她轻轻揽住了他的脖子,看向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她觉得很不真实。
那晚她真的对他做了那种事?
他们真做过了?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他低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她挪开眼,看向了他们的来路。
曲径深深,路灯昏黄,偶有飞蛾扑火——一切好似在梦里,朦胧了起来。
男人抱着她走了一段路,把她放了门口。连月松开他的脖子,松了一口气。
男人开了门,又给她拿了拖鞋。
房间里倒是挺干净整洁的,连月换了拖鞋,看见了沙发,往沙发上一靠,开始慢慢揉着自己的小腿。
“都是我的错,”男人抱着她走了那么远连呼吸都没乱一下,声音平稳,“今天应该先让你好好休息的。”
“不关你的事。”她低声说,“灯展挺好看的。”
“身体感觉怎么样了?”他接了一杯水递给她,“肚子还疼吗?”
“还好。”连月接过水喝了一口,又摸摸小腹。
她脚踝酸痛,全身发软。现在是一步路都不想走了。她只想躺——以一条咸鱼的姿势。
男人站在客厅,静静的看着女人斜靠在沙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