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吃的。
女人换了鞋,坐在床边开始啃鸡爪,男人靠在旁边,手里捏着啤酒,低头看她精致的小脸。
然后他慢慢的伸出了手,捡起她的发丝,在指间慢慢缠绕玩弄。
女人嘴里鼓鼓囊囊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从他手里扯回了自己的头发。
男人手里一空。
他低头看她,放下了手,沉默不语。
连月她上午突然那么的主动——让他都吃了一惊。
而后欣喜。
哪怕他这辈子已经见识了不少“为所欲为瞠目结舌之事”,但让自己亲自上阵光天化日的白日宣淫,还是突破了他的认知。
以前没有干过,现在更不可能干。他现在也是一方大臣,身份矜重,怎么能干这种事?
但是这种“根本不可能”的事,居然真的发生了。
男人喝了一口酒,又低头看着啃着鸡爪的女人。
这就是连月啊。
这完全是她干的出来的事。
那晚上喝醉的她,也是这样的。想做就做,不屈不挠,不依不饶——
生的美丽,又风情万种。
世故又天真,善良又坚强。
她知道他在看她。
她这一辈子惹过不少男人,连月啃了一口鸡爪想,但现在旁边的这个,绝对是最最不该惹的——
她现在早不想拿什么“睡男人成就”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他爹,用强权和暴力感化了她。
但是她今天还是伸手摸了。
还是她主动的。
如果加上“他指控她失忆”的那次,那还是两次。
现在那位手握重柄,权势滔天,而且看起来还要如日中天很久——他又不能生,旁边这个是他静心培养多年的“儿子”,对他宝贝得不得了。
上次她不过只是因莫须有的臆测,被那位的怒火稍微扫了一下台风尾,就已经够惨了。
这次要是被人抓包——啧啧啧。
刚刚那个小司机看她的眼神,别以为她不知道,那分明就是看“喻家姨太太”的眼神呐——
小师傅真想多了。她想。
她是个有原则的人,从来都是她睡男人,不是男人睡她。
哪怕是旁边这个,好像也是她主动出的手——从这点上来说,她还是觉得挺满意的。
还是和他说说正事吧。
喻阳他应该挺好说话的。也许。吧。
女人啃完这个鸡爪,又扭头看看旁边靠着柜子喝啤酒的男人,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也在看她。
“喻阳,我后天就回去啦,”想了想,她抬头对他说,“咱们的事,你可别回去告诉你爸和你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