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外射入,给屋内赤裸的女体镀上了一层辉光。女人跪坐在他的腿上,男人坐在床边,抱着她细细的亲吻。
男人手指柔软,轻轻抚摸过她光洁的背部,一路向下,又摸过了她的细腰,臀部,滑下了股缝,中指轻轻的按住了那处柔软,已经有些微微的水意。
随着男人的手指浅浅进入和刺激,渐渐有些水意充沛了起来,顺着男人的手指慢慢流下。
他轻轻的咬了咬她的舌头,放开了她,低声笑,“坐上来。”
腿间的粗长早已经勃起,一直散发着滚烫的热量,熨帖着她的小腹。
女人抱着他的脖子,缓缓下坐,硬物抵住了穴口,然后是整根进入,女人皱眉,轻轻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抵着太深,已经快要到了宫口。
“太深了——”她低声呻吟,在他的耳边。
这种姿势进的太深,滚烫的硬物直直的插在她的体内,热量通过甬道薄薄的肉膜传递,发散到全身。
她勾着他的脖子,跪坐在他的身上,男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似的,开始一下下的挺动了起来。
这种姿势其实并不方便男人的进出,每一下的挺入似乎都能感受到她体内嫩肉的挤压。
硬物前端总是感受着温暖的阻碍,仿佛已经到底。
他挺入,嫩肉却被迫分开,被挤到两边,他抽出的时候,它们又迫不及待的闭合,把通道堵的严严实实。
淋漓的汁液却渐渐随着男人的进出,一下下的涌了出来。从性器结合的之处,沿着他粗大的阴茎缓缓流下。
男人全身衣着整齐。
不过只是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拉下了内裤,只露出了那根硬挺挺的粗大巨物,已经插入了她的体内。
女人的蜜液顺着那根硬物流下,渐渐湿透了他的裤子,男人腰间那片裤子的颜色明显比其他地方更深一截,印记还在渐渐扩散。
“季念——”女人在他耳边轻轻呻吟,“你进的太深了——”
巨物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太清晰,她真切的感觉他抵入得太深,坚硬的顶端偶尔似乎还撞击到了宫口,小腹鼓鼓胀胀,似有尿意频发。
男人呼吸急促,伸手抱住她猛地转了身,把她放倒在了床上。
女人双腿大开,腿间还被男人的阴茎堵的严严实实。
他结实的身躯压在了她身体上,又伸手压住了她的膝弯,摆出了更适合自己进入的姿势。
然后重重的顶了一下。
“额——”这一下顶得更深,女人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男人的体重半压在她身上,把她压的动弹不得,女人修长的大腿一只几乎被他压到了自己肩膀上,另外一只腿无助的轻轻搭在了他背上。
滚烫的粗壮巨物在她体内肆掠,一下下的顶得满满当当。
男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咬住了她的舌头,把她的呻吟都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无意识的嗯嗯声。
卧室里女人双腿大开,被男人死死的压在身下,她修长的身材和男人结实的身躯对比显得尤其的娇小,一对修长的美腿被男人扳开,拿住了她的膝弯,动弹不得。
男人粗长的巨物还在她腿间来回的进出,嫩肉翻转,带出了一波波透明的黏液。
这场景竟似有些暴虐。
他在进攻侵占索取,她只能被动的接纳放松承受。
这是雄性对雌性的天然压制,体力和身材的巨大差异——当他想要挟制住她的时候,她就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卧室里薄被翻转,激烈的交合持续了很久,男人才终于闷哼一声,把自己抵入了她的最深处,精液一股股的,打入了她的甬道里。
一直到了阴茎慢慢软掉滑出,男人才亲了她一口,放开了一直被他紧紧捏住的女人的腿,翻身下去,又去一下下的轻轻亲吻她的脸。
“以后别出差了吧?”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话,还带着情欲的余味,“晚上回家冷冷清清的,白天上班都没劲了——”
“以前几十年你还不是单身单过了,”连月伸手摸他的胸膛,笑道,“怎么这才几天就受不了了?”
“是啊,”男人也在叹气,“怎么就受不了了呢?天天抓心抓肺的,哪里都不舒服——到了公司就想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