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炉安静的散发热量,屋里男人抱着女人拥吻。
女人手指灵巧,轻巧的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
指肚微动,她的手轻轻抚摸过隔着一层布料的坚硬,滚烫炙热,就如同他喷洒在脸颊的气息,那么的滚烫。
指肚接触的器物那么的真实,可是这场景却又让人恍若虚幻。
他的舌头勾着她的,纠缠。
舌尖微痛。
明明不该这样的。
身份的鸿沟——是逾越。
上一次,可以告诉自己是为了帮他断念;
这一次,又要怎么告诉自己?
明明是贪念。
“如果我是你,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提这个名字——”
男人的舌缠绕着她,带着酒意,滚烫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一寸寸的抚摸过细腰和美背,落在了她臀部。
是不能提及名字的人啊。
“他不是你能去接近的人。”
女人美眸微闭,微卷的睫毛微微颤抖,甚至手也微微的抖了起来——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乳。
女人的小手轻轻按了按男人的坚硬,似是犹豫了一下——却又猛地拉下他的内裤,伸手握住了他的器物。
也不能接近。
滚烫落在了她的手心,男人身体一顿,又一下子把她抱得更紧。
“你应该知道,什么才是最有利的决定。”
不能触碰的人,现在却已经触碰了。不能提起的名字,也已经在舌尖提及。
还那么亲密,肌肤相贴。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劈成了齑粉。
又或者她曾经早在某一刻已经死去,从来没有活过来过。
柔软的小手握着挺立的器物上下抚弄。手指轻抚过盘桓的青筋,又轻轻往上,轻掠过敏感的头部。
这是她的罪。
又会有什么罚?
男人拥着她,咬着她的舌尖,汲取着里面的蜜液,慢慢的靠向了软榻。
她身躯单薄柔弱,被他拥得一步步后退,直到小腿和膝弯碰到了软榻的边缘。
他一手扶着她的肩,一手搂着腰,轻轻用力——
纠缠了很久的唇舌分开,女人松开了手里滚烫的欲物,跌坐在了软榻上。
披肩散落在榻上,和白底红花的软被混成了一色。她双手支在软榻上,抬头看他,长发微卷,眼里有着盈盈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