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尚未走出宫殿时,耳中又传来女帝的声音。
“嗯?”
陆云一怔,内心感到疑惑,不过还是点点头走出了宫殿门口。
“男人欲望都如此强烈嘛?”
看着陆云离去的背影,想着对方明明已经射过一次了,居然还能再硬起来,女帝不由的感到疑惑好奇。
她记得明明自己用手指泄过一次后,便心静了下来,怎么这个假太监却欲念如此强烈!
摇摇头将脑海中的疑惑甩出,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来,却发现上面字却是看不下去了。
她感到两只玉足难耐似乎还留恋着之前的温度,娇躯火热,脑海中不禁回忆起这几日被这个假太监玩弄玉足,被那浓厚精液炙烤着肌肤,以及被对方压在身上用那根粗壮之物刺入双腿之间,磨蹭着肉穴,握住肉棒玉手撸动……
“唉!”
女帝放下手中奏折,坐在椅子上的身躯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感受着双腿沟壑肉穴早已经泥泞不堪,站起身往离开了龙椅往旁边的偏殿走去。
陆云离开干清宫后,来到了内库,向副管事张忠询问了一下进度,得知一两天时间便能记录完成后,夸奖了两句便离开了内库,转头去了地牢内。
再见丁毅,此刻他更加憔悴了,只不过那双赤红兴奋的双眼,仿佛燃烧着两团炽热的火焰。那眼中的兴奋之色难以掩饰。
真是个疯子!
陆云心里嘀咕了一声,说道:“那张海可曾问出来什么?”
丁毅摇摇头,神色略带遗憾的说道:“陆公公,我对张海用了一晚上刑,他一个字都没有吐露出来,只是承认了内库盗窃以及宫中所丢失的饰物都是他拿到宫外贩卖的!”
果然如此!
陆云虽然感到可惜,却也在他的意料之中:“那就不用审问了,你让他画押认罪!”
“是!”
丁毅点点头。
陆云随后询问起李嵘来。
“那小子别看是户部尚书的儿子,实则是个软骨头,一用刑法将八岁偷看他妈洗澡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了,陆公公,这是那小子的口供!”
一提起李嵘丁毅满脸的不屑,随手将桌子上的供词交给陆云。
陆云接过来细细一看。
尽管上面详实记载了李嵘那些斑斑劣迹的种种事宜,然而对于陆云而言,却着实缺乏能够切实指正其父李岩的实质性证据。
陆云微微蹙起眉头。
忽然,陆云察觉到了异样之处,只见上面写着这样一段话:李嵘见一女子容貌绝美,便尾随其至一处乡间幽静奢华之所,当他敲门之时,竟是其父走了出来对李嵘加以训斥。
李嵘身为户部尚书,怎会现身于这乡间野奢之地?
即便有人将李嵘的行踪举报给他父亲李岩,李岩生怕李嵘做出有损家门声誉之事,也决然不会隐匿在村舍之中,专等李嵘欲要有所行动之时,才出来阻止并教训李嵘。
这里面定有蹊跷!
陆云嘴角微微上扬,对丁毅说道:“劳烦丁司府去寻那小子问问这间乡间小舍位于何处。”
丁毅见状点了点头,随即站起身来前往牢房,没过多久便走了出来。陆云获取消息后,再与穆青一说,两人便率领禁卫军出了城门。
而有一道人影,自大夏皇宫起便暗中尾随着陆云两人,此刻正快步朝着荣国公府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