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萧武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怒视着陆云,厉声说道:“陆公公,你休要在此胡言,本官对朝廷忠心耿耿,岂会与内奸有牵连。逢集叛国,那是他个人的罪责,与本官何干?”
“啧啧~”
陆云看着逢集,摇摇头满脸讥讽道:“老狗,你看看就连萧武大人都不愿意拉你一把!”
此刻,逢集已然是摇摇欲坠了。
陆云将信件展开,看着上面的字,嘴不时啧啧一声,时不时还看向跪地的臣子。
那些跪地的臣子们在陆云的目光扫视下,皆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一旁的太皇太后脸色阴沈得都快滴出水来了,绝美的面庞此刻仿佛笼罩着一层厚重的阴霾,紧抿着朱唇,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不满与不甘。
女帝内心复杂至极。
另一方面,她如此殚精竭虑地治理大夏,却没想到朝堂之中连二品大员都能叛国。
她不禁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自己的治理之策存在漏洞,还是人心实在难以把控?
看下面前臣子的女帝婀娜的身姿微微颤抖,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疲惫与无奈。“萧大人!”
陆云看完信件后抬起头,看向萧武,说道:“真是可惜了?”
萧武微微一怔,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恼羞成怒道:“陆公公莫要故弄玄虚。”陆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啧啧,这上面居然没有提及萧大人的名讳,真是可惜了。”
萧武闻言心里松口气,紧接着听见陆云的话又感到羞辱:“陆公公,莫要哗众取宠了,本官行得正坐得端,怎会出现在叛国之人的信中!”
“萧大人威武!”
陆云竖起了大拇指,随后将书信丢给太监,面向着朝臣,说道:“诸位大人,逢集大人在此信中极为谄媚,说鞑靼国乃是天朝上国,大夏乃是蛮夷。此言一出,当真是令人震惊啊!想我大夏,地大物博,人才辈出,怎会是蛮夷之地?而那鞑靼,不过是蛮夷之邦,竟敢妄称天朝上国。逢集此举,实在是叛国之极,罪不可恕。”
朝堂之上,众臣一片哗然。
他们万万没想到逢集不但叛国,竟然还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一些忠直之臣更是怒不可遏,纷纷指责逢集的叛国行径。
“陛下,逢集如此诋毁我大夏,实乃罪大恶极。”
一位老臣义愤填膺地说道。
女帝接过太监呈上来的信件与奏折上面的字迹一一比对,越看脸色越阴沈,看完之后,直接将奏折砸到逢集身上,怒叱道:“逢集,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你身为大夏大臣,非但不思报国,与鞑靼国暗通,而且还说出如此诋毁我大夏之言来,你当真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
逢集面如死灰,瘫倒在地,嘴里喃喃道:“我……我……陛下饶命啊!”
“来人,将逢集押入死牢,择日斩首示众。”
女帝威严的声音在朝堂上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众人的心头。那话语中的凛冽之意,让人不寒而栗。
逢集被禁卫军粗暴地拖走,他面色惨白,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曾经在朝堂上风光无限的二品大员,如今却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