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再问你话!”
陆云的眼神愈发冰冷,他向前踏出一步,强大的气势如汹涌的波涛般向赵括席卷而去。
“罪该问斩,行了吧。”
赵括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不过,那又如何?在这皇都,有谁能动得了本宫?你以为你能奈我何?”
“闭嘴……”
陆云再次暴喝一声,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怒雷在夜空中炸开,他心中的愤怒如决堤的洪水,再也压抑不住,
“你给我滚下马来!就凭你一个小小的驸马爷,竟敢如此托大。在本指挥使面前,你竟敢拒不下马回话,你以为你是当朝驸马爷,就可以目空一切,就可以将朝廷法纪视若粪土吗?”
“你以为你能随随便便欺辱一位朝廷官员就可以逍遥法外?你以为就凭着你手底下这数十位家丁,杂家就不敢杀你?哼!今日,杂家便让你知道,这皇都,这大夏,还轮不到你这等败类来撒野做主。”
“来人!”
陆云说着,向前踏出几步,身上的气势愈发凌厉,那股决然之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起来。
“在!”
身后的锦衣卫们齐声应和,那声音整齐划一、气势磅礴,仿佛一道钢铁洪流,随时准备将赵括等人碾碎。
随着陆云一声“拿下”,锦衣卫们如离弦之箭般冲向赵括及其手下。
赵括脸色骤变,他没想到陆云真的敢动手,但此时已骑虎难下,他抽出腰间佩剑,指向冲来的锦衣卫,“你们敢!我乃驸马,动我者死!”
然而,锦衣卫们并未因他的话语而有丝毫犹豫。
刀剑相交,火花四溅。赵括的家丁们虽奋力抵抗,但在训练有素的锦衣卫面前,很快就落了下风。
“指挥使大人,恶贼已尽数拿下!”
不一会儿,随陆云前来的锦衣卫千户跪地拱手恭敬说道。
“嗯!”陆云点点头,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放松。他缓步来到被锦衣卫押着的赵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狼狈不堪的驸马。
此时的赵括,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头发凌乱,身上的华服被鲜血和泥土玷污,眼中满是愤恨与不甘。
陆云冷笑一声,一挥手说道:“待会地牢,严加看管!”
“你这该千刀万剐的阉狗,你定会为今日之举后悔不叠!本宫可是驸马爷,你竟敢如此对我,你死定了!”
赵括目眦欲裂,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他疯狂地挣扎着,声嘶力竭地朝着陆云怒吼,那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扭曲。
陆云面沈如水,对赵括的辱骂和威胁置若罔闻,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挣扎。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
陆云轻蔑地说道,“把他的嘴堵上,休要让他再胡言乱语。”
锦衣卫立刻行动,一块粗布塞进了赵括口中,赵括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却依旧凶狠地盯着陆云,仿佛要将陆云生吞活剥一般。
无视了赵括的眼神,陆云缓步朝着苏姑娘走去,他来到苏姑娘面前,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娇柔的面容,那眉眼之间满是楚楚可怜的神韵,恰似一朵在狂风中摇曳的娇花,令人心生怜惜
陆云原本冷峻如冰的面容瞬间柔和了下来,迅速化作了深深的心疼,苏姑娘,让你受惊了!”
苏姑娘轻轻咬着嘴唇,美眸中絮着泪珠,颤声道:“你是太监?”
陆云听到苏姑娘的询问,身体微微一僵,而后,轻轻抚着苏姑娘的白嫩的面容道:“此事,日后在与你说!”
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