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糸小姐的情况都在连接里告诉朝仓和。
“但糸小姐会愿意跟我们走吗?”朝仓和皱起眉头,“她不喜欢男性,看到你的牝样,肯定会提防……需要用能力。”
不要扭曲糸小姐!我在连接里喊道。
但糸小姐很可能不会愿意……我们之后在路上可以讨论几个计划。燐子也在连接里说,而她所说的正是我想说的。
对,但还有另一件事要先做——用栅格化药剂吧,主人。我补充道。
我可不想大着肚子去见糸小姐,这有种离家出走的少女怀孕后回家见妈妈的罪恶感。
…………
燐子与我一同跪趴在地上,双腿分开,屁股高高撅起,各对着一个圆盘。
啵。
噗呲呲、噗呲——
我们用自己的手拔掉肛塞,紫色的人格凝胶狂乱地从屁眼里飞射而出,落在盘中。
人格抽离体内时,会产生下坠感,以及一种生命正在离开体内、正在死亡的恐慌。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会为此屈辱得咬牙切齿,最多只是心中有些扭曲的兴奋感。
把自己的人格像肮脏的臭烘烘的粪便一样排泄出去,明明应该是某种极致的羞辱才对……
但我是牝,而不是人类。我本来就是个下贱的东西,是个肮脏的玩具。
死亡的错觉更是强化这一念头,越是萦绕在自我贬低的氛围里,下流的快乐就越是强烈。
“喔哦唔——!咕、齁噢噢噢——嘎哈、啊、噫喔喔喔哦哦噢噢——?”
我像母猪一样毫不知耻地吼叫。
燐子也像母猪一样毫不知耻地吼叫。
紫色的条状凝胶在盘内堆积,像两座小山。我的人格凝胶比燐子要多一些,颜色更淡,里面参杂着精液。
我的人格已经彻底离开体内,在粪便一样的凝胶里布林布林地挣扎着。
我好像还有意识,只是没有身体与感官,只剩下一种怪异的感知——我模糊地知道周围在发生什么,尤其是自己身上在发生什么。
我知道自己的头正倒在地上,脸颊的软肉都被压扁了,吐着舌头,翻着白眼,露出一副白痴般的蠢样。
我的屁眼在蠢蠢地收缩,但怎么都合不拢,变成了一个黑漆漆的小洞,冒着臭烘烘的热气。
我的小穴还在喷着淫水,其中还包含一些黄色的尿液,全都淋在了我的人格凝胶上。
明明应该耻辱,但凝胶中的我却只感到异样的精神上的快乐。
“把你们的人格端起来,站好。”
即使没有人格,刻于脑内的本能也让我与燐子的肉体听从命令,像人偶一样行动。
转身,端端正正地举起圆盘,将粪便状的人格凝胶托举在胸前。
朝仓和从御牝馆里掏出两支栅格化药剂,掰断安瓿瓶口,分别浇在我与燐子的人格凝胶上。
人格凝胶开始融化。原本的凝胶是圆柱形的长条,有明显的边界,而这形状与边界都被栅格化药剂打散了。像一滩烂泥,或者别的什么膏状物。
使用艾莉卡笔记里记载的秘法,可以让栅格化以后的人格凝胶随意变型、浓缩或膨胀。
体积与形态可以在某种限度内任意变换,只是总质量不会改变。
然后,两团人格凝胶便如同海底的软体动物一样胡乱地形变,缩小。
身在凝胶中的我,也感觉自己也变得如同黏土一样,被随意捏着,顺着主人的意志变化。
直到两团人格凝胶都凝聚成鸡蛋大小的圆球。
像是小孩子在玩橡皮泥的时候,会先把它从原本的形状搓成一个球体,然后再考虑捏成什么模样。
我的人格被稍稍拉长,一端捏出一个尖角,另一端维持粗钝,变成水滴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