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不知道世界上存在这种事情……斐川就戴着这种鸡巴套子,我在牧场里也见过许多不少御牝师的肉棒上都插着类似的东西。
只是,真到了自己被做成飞机杯的时候……我还是感到说不清的屈辱。
哪怕我早就承认了自己是一只母狗,哪怕我已经经历了人格排泄、甚至被捏成肛塞……明明被捏成飞机杯和被捏成肛塞在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我只是牝,牝只是一个泄欲道具——宣誓时,这些只是轻飘飘的概念。
但我现在是一个飞机杯,被糸小姐抓在手中。
糸小姐会意识到她手中的飞机杯并非死物,而是我吗?
我努力紧绷着。
虽然我没有身体,也不能动,但我还是仿佛在屏住呼吸,生怕让糸小姐认出我来。
不,她一定认出了我,她不可能认不出来,没再把我当人看待,只当作是随处可见的垃圾牝奴……
“随身带着这种东西?男人真是蛆虫……嘁。”
糸小姐的手指戳在我的身上……唔,等等,糸小姐!
她把手指戳进了我的……飞机杯的插入口就在小穴的位置,所以应该说是我的小穴吗?
我虽然一直在想念她的手指,可却没料到是以这种方式……
化身成人格凝胶后,我的感官就变得很奇怪。
作为肛塞插在自己体内的时候,我会拥有自己身体的感觉,而那颗肛塞好似只是个用来折磨我的外物。
但当我脱离体内,只是一坨凝胶的时候,这坨凝胶就好像变成了敏感的感受器。
而当我被做成了飞机杯,我就变得……飞机杯的内部似乎比原本的性器官还要敏感。
被糸小姐拿在手里的时候只是有一点点异样的舒适,可她的手指一进到我的小穴里,快感的火花就让我无声地露出虚幻的高潮脸。
被碰一下就去了。
手指畅通无阻的深入我的小穴,直到整根手指都完全没入,却还没碰到底。
糸小姐修长的手指稍稍勾起,扭动,动作娴熟地让我在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里怀疑她以前有丰富的女同性爱经验。
而她试着拔出来的时候,我的穴肉又不自禁地紧紧纠缠上去,拖着她的手指难以离开。
原来我的小穴这么滑溜,又这么紧致吗?
啵。
糸小姐用力把飞机杯拔下。
我的小穴被她的手指带着外翻出去,又在手指彻底离开后弹回体内。
弹力带着我的小穴一阵阵地震荡,快感像是在这软弹的凝胶里反弹,共鸣,让我发疯。
好在我现在只是个飞机杯,不然要在糸小姐面前丢人地喷出无数水……唔,糸小姐早就见过我的这种表现,大概也不会对我抱有什么期待吧……
“不需要润滑……这飞机杯像个活的婊子一样在渴求插入。”糸小姐说。
“你愿意帮忙吗?”朝仓和问。
糸小姐没再说话,一只手伸下去,拉开他的裤链,那根马一样大的肉棒就在空气里释放热量。
就算是糸小姐,终究还是会被常识扭曲所影响吗?又或者,这是她自然而然的行动?
可我知道朝仓和的把戏。
无论如何,哪怕是以这种形式,一旦开始“协助泄欲”,就意味着糸小姐的下限被少许突破。
而以后,糸小姐慢慢对这种程度的事情感到无所谓以后,朝仓和又会再过分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地让糸小姐接受他的调教。
我被糸小姐冰冷的手掌握着,下体一点点地靠近朝仓和烙铁般灼热的坚挺,直到小穴紧紧贴在龟头上。
“闭眼。”糸小姐命令道。
但她没有去理会朝仓和的反应,自顾自地用左手盖住朝仓和的眼睛。
然后,握着飞机杯的右手向下用力。
要裂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