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箱子里,白岛诗音像死物般一动不动。
切掉四肢,塞进连扭动肩膀都做不到的狭窄箱中,口穴和尻穴还被粗大的假阳具堵死……似乎有些非人的残忍,但却又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曾被主人锁在精液匣子里的夜晚要更加痛苦。
被主人调教至今,白岛诗音的认知中,早就没有零星半点儿把自己当做人来看待的意思。
它是飞机杯,是鸡巴套子,本就只是个会蠕动的淫荡肉块,不需要什么肢体。
而在不用的时候,飞机杯就该被收在箱子里放好。没了碍事的四肢之后,它反而觉得这个箱子宽松又舒适。
只是有些无聊。
白岛诗音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个杂物间被放置多久。
不过,它有着作为物品的自觉——不被使用的时候就不需要想什么,大脑停止活动,等着被人从箱子里取出来就好。
像电脑一样自动进入休眠模式。
半梦半醒间,白岛诗音以神奈琳的视角看着她那边所发生的事情。
即便是被斐川放在御牝馆里与世隔绝,但白岛诗音和神奈琳的灵魂依旧链接在一起。
琳也会看到贱牝这边的事情……
白岛诗音理解到这一点。
不过,它现在只是在箱子里,做一个时不时流出些淫水、偶尔会抽搐一小下的肉块。
就算琳在看,也看不到什么有意义的场景。
昏昏沉沉。
……
颠簸,抖动。
白岛诗音发现自己离开了之前的仓库,但它听不清楚箱子外的人在说什么,视角也只能在晃动中看到人的鞋子和一些缸中之脑。
直到再次被放在地上。
它看到白岛艾莉卡。她依旧坐在轮椅上,手指在空气里比划,指挥着教徒将无数缸中之脑垒起来,放置在像是机柜一样的设备里。
脑罐之间用网线般的东西相连,组成网络,仿佛这些罐子里漂浮着的一个个大脑是一台台计算机服务器。
然而,白岛诗音又笃信这并非是单纯的科学技术。
尽管它看不到全貌,但网线与缸中之脑所组成的拓扑结构显然不是工程师的设计。
无用的连接如真菌的丝一样孽生,从网络工程的角度来看实在是意义不明,却又组合出许多白岛诗音所熟悉的具有神秘学含义的符号。
再然后,白岛艾莉卡终于完成了网络构筑。她把教徒赶走,开动轮椅,来到装着白岛诗音的手提箱面前,微笑地看着它在箱子里颤动。
“珀,把它……”白岛艾莉卡开口对空气命令,话至半途,又懊恼地叹气,“呀,珀已经没了。”
她试着自己去提起存放白岛诗音的手提箱。
但白岛艾莉卡的身体被假阳具从尻穴贯穿到脖子下面,小穴里也被假阳具插到子宫中固定,根本没法弯腰,只能像个被插在桩上的肉块一样颤动。
松散披着的白大褂下方,小穴又喷出几小股水流——不知是因为假阳具的摩擦,又或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只是一坨被插在巨大假阳具上的低贱淫肉。
白岛诗音透过透明的箱壁看到这一幕,在心里窃笑着。
作为被假阳具贯穿的肉块,她的口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就像姐姐没法弯腰一样,白岛诗音也根本不可能做出笑的动作,只能抖动几下。
白岛艾莉卡没有管这箱中肉块的心理活动,从绝顶的痉挛里回过神后,便开动轮椅离开。
不久后,她重新带着一个女仆回来。
这女仆似乎是泡沫,但足够当个简单的帮手。她将地上的手提箱放到一个简单的矮方桌上,正方便白岛艾莉卡操作。
啪嗒。
箱子打开,白岛艾莉卡两手抓住白岛诗音的腰,向上提,用力到发出了嗯嗯呀呀的声音,却没能把它从两根假阳具的夹击里拔出来。
不得已,只好再次让女仆代劳。
姐姐的力气变得比猫还要小……白岛诗音一边在女仆手里像条小肉虫一样扭动着绝顶,一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