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就是这样下贱的东西……我早已接受了自己没法离开这根肉棒与精液的事实。
伸出舌头,我慢慢地侍奉起这根肉棒。
耐心地将杂乱的阴毛向着四周舔顺,把卵袋干巴巴的褶皱用舌头润湿,把新陈代谢出的黏黏的臭汗打扫掉吃下去。
我将舌头伸进包皮里,滋润软塌塌干瘪瘪的龟头,让萎靡的肉棒重新充血勃起。
包皮里积攒的污垢骚臭让我的鼻腔轻轻绝顶,我一边颤抖着,扣着小穴,又一边将口穴张开到最大,用已经被改造成柔软肌肉的牙齿嘬在冠状沟的下方,半是吸半是舔的把那些黄白的垢全都吃掉。
我的口穴没法说话,不能进食,天然只是个用来取悦肉棒的淫荡性器。我现在所做的,只是和人类的吃饭喝水,和呼吸一样自然的事情。
温柔地绕着竿身又亲又舔。这根肉棒已经成长到能够盖住我的半边脸颊,原本是要和诗音一起侍奉的大小,可如今,诗音……
我与诗音灵魂相连,看得见诗音正经历的一切。她正在被电击开发……大概也会看到我正在自觉侍奉主人的肉棒吧。
苦闷不堪。于是,我干脆又一次让龟头填满我的口穴,双手撑在床上,向前用力一顶,让这根肉棒狠狠地撞进我的喉穴,惩罚我。
好难受。
但是,也因此而越发兴奋,快乐。苦闷和内疚都在痛苦里释放,变得像是电弧一样在我的周身游走,酥酥麻麻的。
我的喉咙用呕吐反射紧紧绞住肉棒,我的手指像摇滚乐的吉他手在癫狂。
我的主人似乎也终于醒来。
朝仓和抬起双腿,搭载我的背上,下压,双股把我的头恶狠狠地绞住。
我被的头被彻底固定在他的肉棒上,越发窒息,然后……
浓郁的精液灌进我的胃里。
我在沉甸甸的灼热里攀上极强的绝顶,喉咙激烈地震颤,无声的淫叫全都变成了按摩肉棒的震动。
顾不上担心床单,眼泪与淫水一同放肆地飞溅。
射精在两分钟后才结束。但朝仓和还没打算拔出肉棒。
我屈服在他的双股之间,还处于绝顶的余韵里,努力在他大腿的压制下抬起头,想要看向他的脸……但我只能看到窜起的阴毛。
嘛,牝的地位大概就是这样,只能与又脏又臭的鸡巴在一起。
然后,我感受到喉咙里的肉棒传来一股脉动。又要射精吗?不对,这是……
不同于粘稠的精液,一股像水一样的热流从我喉咙的深处注入胃里……
是尿。
他在我的喉咙里放尿!
真的把我当成了厕所一样在用……
我胸口有些发堵,却又在屈辱里再次绝顶。
一想到诗音此时的遭遇,我就总感觉自己罪无可赦,想要被更加激烈地侮辱。正常来说,明明被尿在里面肯定要生气才对……
胃里面被尿和精液填满了。
朝仓和抽出肉棒,搭在我的头发上。我头埋在床单里,静静休息。
他用我的头发把肉棒擦干净,再抓着头发把我提起来。
“贱母狗。”骂道。
“汪、汪!”我欢快地叫道。
啪!
肉棒狠狠扇了我一耳光,在脸颊上留下一道赤红的印记。
谢谢主人恩赐的精液、晨尿和大鸡巴耳光——我在连接里如此说。
对无比倒错的我而言,这样的凌辱更像是快乐的晨练。
……
朝仓和稍作洗漱,而我也重新穿上一套裁剪过的淫乱校服。现在还是凌晨,但既然已经休息充分,该开始作战会议了。
说是会议,其实只有我与朝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