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的四肢其实不重要——它们都快要被切掉了。
再然后,我重新在糸小姐的操控下站起来。她的手指在我的大腿根部略向下的位置来回摩挲,又终于找准一点,轻轻按压。
这动作让我想起护士给病人打针的情景,不由地紧张起来。
二头身人偶从糸小姐的身下飞出来,人偶的手中还拿着针。
形状有些奇怪,针上接着管子,但不是医院的注射器,而是……刺青针?
我不确定,我对此毫无了解。
刺痛感。
都没有对我打招呼——毕竟糸小姐大概也没再把我当人看过——二头身人偶就将针刺进了我的皮肤。
刺痛感没持续太久就消失了,然后,新的刺痛感又在上一个刺痛感的旁边出现。
二头身人偶绕着我的大腿用针刺了一圈,于是,我的大腿根部被纹上了一圈虚线。随后是另一条腿,同样的位置,也是一圈虚线。
糸小姐的手指又来到我的上臂,在只比肩膀向下一点点的位置按压。
然后,握着同样的刺青针,二头身人偶开始对我的两只胳膊也进行虚线的纹身。
几滴淫水从我的小穴滴落在地板上。之后还得舔掉才行。
“结束了。”糸小姐说。
我从操偶线中被解放出来,下意识地耸动、放松自己的关节。没急着穿衣服,我看向自己手臂上的虚线纹身,才忽然反应过来——
这是裁剪线。
一些组装商品上会有许多虚线,代表“请沿此线切开”。而我被纹上的这些虚线,也具有同样的意义。
明明还没被切断,但我心中却先有了一种空落落的感受。
我其实没那么害怕,因为诗音的四肢也已经没有了。
既然她可以为了我和主人那么义无反顾地切掉自己的四肢,那我为了救她,自然也不该恐惧。
而且,从虚线的位置上看,我的四肢被切掉后,还会留下一点根。
等把诗音救出来,她只能像小肉虫一样扭动,而我却可以靠着四肢的根部爬行,可以爬到她的身上,压住她,抱住她,欺负她。
我想和她贴在一起,想和她接吻、分享精液,和她一起侍奉主人的肉棒……
“义肢做好后,再带它过来。”糸小姐甚至没有看我,只是在与我的主人说话,“到时候会沿虚线切断它的四肢,钉上套筒,义肢可以通过套筒接进去。”
“套筒?”朝仓和问。
“一种特殊的短圆筒,内部带螺纹。一头套着它四肢的根部,另一头可以旋入义肢,很牢固,但也容易被当成弱点攻击,你最好给它套一层乳胶衣防护……不用的时候可以把义肢再扭下来,很多御牝师喜欢看牝只能靠四肢根部的短短一小节活动的样子。”
“……”朝仓和低头思索了片刻,“我也喜欢。”
“垃圾。”糸小姐评价。
“原本的肢体怎么办?还能接回去吗?”
“不能。不过我可以用原本的四肢做材料,再制作一份义肢,只是强度会很弱。”
也许大概诗音也可以用这种办法把四肢接回去?听到这里,我趴在地上如此想到。
他们刚开始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乖巧地穿好衣服、默默趴下。
我并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彻底变成一只狗,只是这里是糸小姐的房间,我不好意思在弄脏它之后连打扫都不做。
所以,我伸出舌头,自觉地舔舐我先前滴落在地板上的淫水。
“……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朝仓和问。
“没有。以及……你们还有时间反悔,直到真的穿越那扇门之前。再好好想想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