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搭在我的头顶。
这东西还挺重的……我如此想着,任由他行动。
如果我还是原先的青涩少女,或许还会被这肉棒的热量惹得面红耳赤。
不,那时候的我根本不可能会接受这种不知道该算是羞辱还是性骚扰的事情。
但现在我已经是牝了。
在我胡思乱想之余,朝仓和从侧面抱住我的头,将他的鸡巴化作肉枪,一戳一挑,钻进我的头发里。
随后,他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另一只手握住被秀发缠绕的肉棒。半是耸动腰部蹭着我的头皮抽插头发,半是用手裹着发丝撸动。
连头发都能用来肏吗……这算是什么?发交?
我维持着跪姿,依旧捧着手,闭上眼睛静静等待。
头发被拽着有点疼,但也算不上什么。
头皮被肉棒蹭得发痒,又总感觉仿佛酥酥麻麻的,说不清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有些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快感的感觉在颅骨内打转。
不过,即便我浑身上下除了小穴外的大部分地方都已经熟悉了这根肉棒和精液,但确实我的头顶还对肉棒很陌生。
我又忽然想起来,我的脑袋也有[脑性器化lv2],该不会是我的大脑隔着层层保护,还是感受到了肉棒的存在,在渴求它?
咕,被糸小姐的手指玩脑袋就罢了,如果是肉棒的话,总感觉血腥又恐怖。
被肉棒插进头里,大脑被粗暴地捣成碎末,人体最重要的部位、代表着智慧与生命的大脑化成一次性的泄欲用具……就这么为了让这根肉棒射精而如此死掉……
我才不会期待这种事情。绝对不会。
虽说如此,虽说朝仓和之前也说自己还没变态到能够对着活生生的大脑产生性欲……但万一以后他一时性起呢?到时候也由不得我。
并不是我胡思乱想,而是在发交的时候,我也无事可做,只能静静等着他射精。
说起来,肉棒不会被发丝划伤吗?
唔……他把肉棒强化过几次,应该不至于有问题。
啊,射了。
精液化作滚滚热流直击我的头皮,像胶水一样大片大片地黏在我的头发上。
有点像是在淋浴,只不过不是用热水,而是用滚烫又粘稠的浓精。
精液源源不断喷射而出,射到我的脖颈和肩膀,又向下对着腰部和大腿射。
我的校服、短裙和黑丝裤袜也都被精液覆盖、渗透,与肌肤紧紧黏在一起。
我睁开眼,偷偷看向自己的身上,到处都被精液挂满的模样让我异样地兴奋。
我猜他也玩得很开心。
又热又黏,触感恼人,但我的身体在蒸腾的精臭味里发情。
[渴精症]在发作,大概我的眼睛里已经浮现出了爱心。好在中午刚饱餐过一顿精液与尿,现在勉强还能压抑住欲望。
精液淋浴……如果是发生在还没变成牝的我身上,大概我会做出更加有趣的举动吧。
不过,我现在是只听话的牝,只会在难受与躁动里温顺地跪着,一点厌恶的表情都没有,欣然接受主人恩赐的精液。
朝仓和转了个身,把肉棒对准我一直捧在胸前的双手。
我的手很快就被精液装满。
然后这些精液又溢出去,顺着指尖、手指的外沿以及手腕向下滴落,落在我的胸部,把本就薄的透肉的校服变得更加透明。
“汪。”要感谢主人的恩赐。
精液的黏度让它看上去有点像浊白色的护肤啫喱,只不过质感要更软。
我捧起这一手精液,深呼吸,主动将其糊在脸上。
滑溜溜,黏糊糊,涂抹均匀,脸上到处都是这种怪异的触感,又奇妙地觉得舒服。
就好像能感受到无数肉眼不可见的精子正在我的脸上爬行,侵犯我的肌肤,奸淫我的脸……刚刚才被他用[塑牝棍]改造过脸颊,是对精液也会起反应吗?
我用沾满浓精的手捂住口鼻,陶醉地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