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衣与精液紧缚的触感,也已经习惯了。
不过,我本来就在主动顺应调教,以我的能力,当然会飞速犬化。
毕竟我本来就是只牝犬。
主人似乎特别喜欢校园中庭的那处草坪,每个下午的调教都会将我带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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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
“汪、汪。”
我应声站好,用牝犬的姿势——双脚踮起,屁股蹲到脚踝,两只腿一百八十度张开,展现小穴的形状,前臂举在胸前,双爪握起来,哈呼哈呼地喘气。
“准备战斗。”
“汪!”
我瞬间趴下,重心后移,屁股高高撅起,四肢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向前冲击。
面前竖着厚厚的钢板,上面还镶满尖刺。
“舍身一击。”
我用力一蹬,力道把脚骨都压碎了。身躯化为血肉炮弹,轰入钢板中。
伴随一声巨响,我整个人都嵌进了钢板里。
骨头碎了好几块,矫正胶衣也和我的身体一同被刺穿好几个窟窿。麻木过后,身体开始向大脑送出剧痛的讯号。
第一天的调教仅仅是让我拥有像牝犬一样讨好主人的自觉。
现在,主人则在训练我绝对服从。
只要一声令下,我可以毫无犹豫地撞向山壁、跳下悬崖。
或者,更进一步。
“自毁。”主人说。
我主动停止呼吸、压住心跳。
身体在痛苦里抽搐,却又因此而感到快活。几分钟后,我在最后的绝顶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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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发读档,回到这次调教之前。
吸收掉黑之魂后,我再次站好,等候命令。
主人把上一个我的尸体收进御牝馆,也许还做成了卡牌。
现在的我能够听到主人的命令。因为我并非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只是我先前的感官太像人类,需要矫正。
而随着调教,我距离真正的牝犬越来越近,我的感官也随之慢慢恢复。
每天醒来,我都会发现自己距离牝犬跟进一步,我的视野和听力也都更加清晰。
这给了我一些积极的正反馈。
即便还没能完全恢复,每天,我都感觉自己在变得更好。
牝犬无法思考太多,这样的发现已经足以让我欢欣雀跃。
现在的我,已经可以看到图案,虽说还像近视眼一样模糊不清;我也可以听见声音,虽说还像隔着一层水一般不真切。
稍稍有点不同的是,我发现自己就算听到人类的说话声,也不理解他们在说什么。我能听到音节,但不理解音节的意义。
最初有些惊慌,但……好像这也很正常。
就像我没法说出人类的语言一样,牝犬当然也听不懂人类的语言。
不过,似乎我其实也不需要听懂语言。
因为我发现,即便不懂语言,我也能理解主人对我说出的每个音节背后的意义。
例如他说“琳”,就是在叫我。他说“站”,我就应该竖直身子,踮起脚尖,蹲低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