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难道……”崔大夫又是一道惊呼,只见楚缘的喉间一阵蠕动,伴随着腔中肉压变化,棒尖倏得滑进了一处紧窄温热之处。
“呵!嗯啊!”崔大夫只道是掉进了女儿的深喉媚壁,双手反而摁在楚缘后脑送了几分。
得逞似的眼光中,楚缘不断变幻着口内奇状,崔大夫只觉得身处梦幻,分不清身下的是夫人,是爱女,还是怪异的楚缘。
“不行了……要出来了……哈啊!”崔大夫终于把持不住,腰眼一麻,弓起身来,股股阳精从棒头射出,旋涡似的顺着喉腔,吸入口腹身处。
“嗯……哼嗯……”身下的女人微微眼眸,似是仔细品尝着榨取来的宝精。
足足八息之多,崔大夫才筋疲力尽的松开手掌,就地跌坐了下来。
“扑通。”
一声倒地声音,崔大夫缓过劲来一瞧,见楚缘已经侧趴在地面上。屋外渐渐传来脚步声,木门被轻轻推开,一盏灯笼照亮了房屋。
“诶,是楚姐姐!”崔沁一眼瞅见倒地的楚缘,赶忙过去搀扶。
“哎呀,这是怎么了。”崔夫人掩上门,挂起灯笼,这才瞧见相公扶着墙站了起来。
赶紧扶着相公回到坐上,见他下体裸露,崔沁也凑到昏迷的楚缘嘴边用鼻尖闻了闻,随后埋怨似的盯着父亲。
崔大夫摆了摆手,接过夫人递来的茶水,这才把缘由一五一十的说了。
“她这是怎么回事?”崔夫人好奇的看着已经躺到床上的楚缘问道。
崔沁也凑了过来。
崔大夫叹了口气:“唉,七绝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但她的那番变化,定是为了采取我的阳精。”
“啊?”崔夫人心疼似的按上相公裆部。
“无事。只是透支的太大。”崔大夫摸上夫人玉手说道。
崔夫人还是心疼的揉了揉,说道:“唉,当初只觉你有这杆宝物,定是老天赏赐,想不到,却是折磨了你。”
“呵呵……”崔大夫苦笑了两下。
崔沁又从书柜上拿下一本书,熟悉的翻到了那一页,小声的念着:“山雨捣玉臼。形似红薯,性似山药。万中无一,生有裨益。男生此根,通岐黄,明经脉;女用此根,驻容颜,善体格。饮尿比之童子尿引,可清热明目,排毒解咳;溢汁如熊膏鲸脂,可止血化伤,延年益寿;阳精贵若龙血,可令白骨生肌,枯木逢春。”
“呵呵……”崔大夫揉了揉崔沁脑袋,“医书给写夸张了。”
“但父亲的阳精就是那么有用,你看,这城里这么多人,都不知道……唔!”
“嘘……”崔大夫赶紧捂住女儿嘴巴,因为床上的楚缘正醒了过来。
楚缘抬眼瞧见崔大夫和妻女都围着自己,忙的坐起身来,脑中一阵晕眩,又捂住额头。
“楚姐姐。”崔沁端上来一碗热水。
待热水进胃的暖意,楚缘才清醒了几分,问道:“我怎么睡在这里?”崔大夫坐在床边,说道:“那药水是没经稀释熬制的浓缩药液,药效强劲,你扛不住,方才晕了过去。”
“啊……”
“不过不用担心,药汁你都消化掉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内,你不会再有镇痛。”崔大夫补充说道。
“那……那太好了。”楚缘下床站起身来,抱拳鞠躬感谢,又朝崔夫人抱歉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休息了。”
“哪的话。”崔夫人牵起楚缘的手,眼睛却有些羡慕地看着楚缘的脸,“我倒是希望多和你聊聊天呢。”
“多谢崔夫人好意,不过楚缘还有要事在身,日后再来叨扰吧。”楚缘歉意的说道。
“不打紧。小沁,去送送姐姐。”崔夫人招来崔沁说道。
“噢!”楚缘在怀中摸索,却被崔沁拉扯打断道:“哎呀不用掏钱啦,我爹爹悬壶济世,钱多俗啊。”
“可是!这……”没等楚缘说完,已经被崔沁拉出了房屋,只留崔夫妻二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