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肉茎不过一拳长度,而侯爷的家伙显然是两拳有余,这不得把女子捅穿啊。
早在春楼里就见识过侯爷的挑逗本事,哪想到人家家伙事儿也是极品。
定睛一瞧,那女人像是迫不及待,急匆匆的前后顶着腰胯,求着阳具的宠幸似的。
“真骚啊,快点啊,插进去干死她……”常少爷瞧得心急,连坚硬的肉茎都跳动不止。
没让美人久等,只听隐约水浆挤弄之声,长枪暗影顿时消失在女人的下身里,而后一声舒畅的满足呻吟幽幽传到常少爷的耳朵里。
常少爷一个激灵,似是耳熟这媚吟,淫欲盈脑间,竟渐渐浮现梓桐的样貌,不自觉的将其和亭中女影做比较,竟产生了可视的错觉。
只见梓桐媚眼如注,娇喘连连,娥眉微窦,一双翘乳摇曳不止,腹前软肉随着侯爷的冲动激荡不婷,翘臀也是肉浪连连,纤细的双腿被抗在侯爷肩上,圆润的脚趾张开又并拢,就像她急促的喘息一般,真是乳粉桃花欲摘,蕊润甘露香来。
“啊……怎么会……”常少爷目眦欲裂,一股酸楚突得涌上,同时腰眼麻利一触,竟按捺不住精关,一股股浆汁从手中喷洒在灌木上。
“哈……哈……”常少爷一阵怪异的浪潮般的快感后,又连忙看向亭中,只见两道身影任然忘情的交媾着,哪里看的清细致模样。
常少爷自责似的在叶子上抹了抹手,逃离似的出了花园。
“哈啊……好大……,轻……轻点……”常夫人素手紧紧捉住栏杆,腰板腾空下身却高高抬起,由下而上的瞧见侯爷健硕的腹肌,提着凶横的长枪,狠狠捣进自己的花道里。
似是见女人累了,宋侯爷搂起常夫人腰杆,让其坐在栏杆上。
常夫人终于环节了腰肢的酸痛,双腿环抱住男人的熊腰,一只手撑着栏杆,一只手扶在一根亭柱上。
快感翻涌间,发觉指尖摸到些许刻痕。
半睁的双眼迷迷茫茫一瞧,是和常少爷刻下的“天长地久”。
“怎的突然变得更紧了,常夫人。”宋侯爷忽感棒身四周柔压,搅弄的更为畅快。
“嗯啊……别……”常夫人松开扶着柱子的手,搂住男人后颈,温热的吐息在男人耳边说道:“叫我梓桐……别……别叫我常夫人……”
宋侯爷一怔,随即笑了笑,继续抽插着说道:“那便随你的意吧,梓桐。”说罢后腰打桩似的活动起来,结实的腹胯撞击在梓桐泥浆四溢的蚌口,沉甸甸的玉袋也敲门一般不停点在紧闭的秘眼上。
“啊……啊!再……在快点……呜呜……好爽,好……好厉害……要死了……”张梓桐呓语不清,香汗淋漓,呜咽似的承受排山倒海似的攻势。
虽说尝过不少优质阳具,唯独这根能和父亲媲美,甚至在其之上。
宋侯爷微微咬紧牙冠,见面前的常夫人紧致异常,比起屋内双姝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竟有种抽送那小淫女娃嫩喉般的错觉。
要知道喉咙可比弹性的花穴要紧致多了,常夫人能如此适配侯爷的寒玉红缨枪,可谓是棋逢对手。
宋侯爷提枪入定,膨胀的枪头挑住花穴深处的嫩蕊,软绵绵的如婴儿小嘴。张梓桐顿时瞪大了眼睛,除了父亲,还没人能达到如此深度。
眼前只见侯爷坏笑似的,慢慢挺动腰杆,枪头也按摩似的,对着花蕊轻拢慢捻,那软嫩的事物像弹性的婴儿脸蛋般被挤弄成各种形状。
“噢哈~喔……”常夫人发出来自喉咙深处的快吟,泪珠盈捷,汗染青丝,但却透露出说不尽的快活。
宋侯爷枪棒搅拌,将花穴内的褶皱一一铲平又叠起,曲折又蜿蜒。若是让常公子来,定是要迷路在这温柔林了。
可宋侯爷可不管,没有他破不了的城,没有他冲不出的阵,见美人骨软筋麻,那小口也欲拒还迎,腰下一沉,枪头对着那深幽的暗室中一挑。
“咕噜。”
一块小小的凸起浮现在常夫人小腹上,而她香舌半露,媚眼泛白,仅仅在一日之内,便被父亲和侯爷两度入宫。
顿时强大的吸力与软媚的肉脂附着上来,枪头被环环包裹,密不透风。
突然一股湿意从胯下传来,侯爷低头一瞧,交合处一股淡黄的尿液飚注出来。
“呵,这算是现世报吗?”想起不久前才淋了那母女一身,想不到自己也挨了一道。
瞧见怀中女人激颤不止,想必是到了极乐之境,只可惜自己蓄而待发,便稍稍抱起常夫人,缓缓抽送一会。
“哦!噢~”常夫人脑袋耷在男人肩上,只能跟随者抽插发出无力的呻吟,腹中花房挤弄,带着一丝丝怪异难受,又有股股强烈快感。
宋侯爷不再抑制,浅浅抽插了少许,便精眼大开,玉卵提缩,股股浓精随着枪管灌注进紧密的花房,将其撑实的满满当当,好似饱满的果实。
“啊!烫……麻……要死了噫!”常夫人忍不住指甲抠紧男人后背,却没留下半道血痕,倒是忍不住绷直了双腿,玲珑的脚趾抓紧,又是一道玉浆溅射,汁汁打在男人玉卵上。
……
话说这两门童跌跌撞撞来到少爷行房,少爷和夫人都不在,本以为黑灯瞎火,怎知屋内还有淡淡烛光,在窗幕上隐约倒影出个人影。
“那女人跑少爷卧室里干嘛嗝。”门童打着酒嗝喃喃道,随后笃笃敲了两下门。“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