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问鹿却惊讶的发现,楚缘那划开了的那道深深的伤口,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黏合,似乎还能听到细微的交织声。
李问鹿目瞪口呆,伸手摸向楚缘手臂。
“嘶!”李问鹿急忙收回手指:“好烫!”
楚缘体温高的惊人,隐约可见溢出淡淡的雾气。
“热……好热……”楚缘模糊不清的呓语着,本不能行动的右手开始虚抓着事物,左手渐渐攀向领口,无意识的拉扯着贴身的衣领。
李问鹿见楚缘额间都开始析出汗珠,雪脖上更是香汗淋漓,忙凑上前去,解开楚缘衣领上的绣扣。
失去绣扣的束缚,楚缘素手一扯,青绿的织衣随之掀开,入眼的却是透着鲜红血渍的素白亵衣,看起来触目惊心。
李问鹿豆大的汗珠落在鼻尖上,干燥的喉中吞了一口唾沫,小手落在隆起的素白亵衣的一角,徐徐掀开。
雪腻肤柔瓷玉白,樱满珠润点降红。
圆润的雪乳犹如饱满的蟠桃,即使看在外面,也难以想象是何等的香甜柔软,盈盈微颤的乳肉,如微波般荡漾,而那挺拔的雪山上,一小圈嫣红,粉润细腻,冒出一颗春风三月里的桃花嫩芽,鲜艳欲滴,似乎含上一口,就是那春雨里洗过的甘甜。
即使李问鹿一路上随往一众佳丽,丰乳大小胖瘦应有皆有,却无一比得上眼前这对美玉。
只是那诱人的山谷尽头,靠左的胸腔上,紫红色的一片,肌肤下透见散不尽的淤血。
那歹人一记开山叩,势大力沉,即使站在远处的李问鹿,也听了沉闷的响声。
“他说将楚姐姐的心室都震裂了,似乎看起来,还没有那么严重。”李问鹿瞧见楚缘心胸还是在有节奏的跳动,只道是那歹人唬人。
而他又哪里知道,楚缘实在是鬼门关了走了一遭,不过这是后话了。
楚缘急促的呼吸着,盈润的雪乳起伏,身体也在析出点点香汗,而令人惊异的,在手腕上割开的伤口逐渐缝合后,胸前那团紫红的伤口,也在细微的颤动,渐渐的,从伤处外围开始,紫红色的丝线慢慢消融,如同阳光照射下雪地,逐渐化散。
“好神奇……”李问鹿啧啧称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这东西简直是灵丹妙药啊。”
这种奇异的现象持续了好一会,楚缘的身体渐渐平稳下来,不再难受似的扭动,呼吸也逐渐平缓,到此刻,手腕上的要害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只剩下浅浅的一道裂痕;胸口上的淤伤,也缩成李问鹿拳头般大小,周围被震伤的肌肤又变得细腻动人。
“呼……”李问鹿抹了抹额头,心想楚姐姐终于摆脱了危险,重重松了口气。
精神松懈下来的此刻,无穷的疲劳感顿时涌了上来,李问鹿软绵绵的趴在床边,眼皮只觉得有万斤重。
灶台里的柴火噼里啪啦冒着声响,火焰的暖意渐渐传来,李问鹿再也打不起精神,脑袋轻轻一靠,落在楚缘柔软的乳肉上。
芬芳柔软,像是睡在了最舒服的棉花上,意识朦胧间嘴边磕到一块弹嫩的小点。
似是唤起了记忆深处的动作,李问鹿像是回到了襁褓之中,奶声奶气的左右含着母亲和小姨的翘立乳头。
李问鹿张口干涸的嘴唇,沉沉闭上睡眼,把嘴边那颗雪山上的樱桃,自然的含在口中。
……
荒野外燃着一堆篝火,帐篷外,几个男人喝着烈酒,火上烤着一只山鹿,酥黄飘香。
天色渐渐变暗,左横刀握着把小刀,一只手拿着跟木棍,细细的在雕刻着什么,几个大老爷们围在火堆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帐篷外传来一道脚步声音,众人停止了话头,竖起耳朵聆听着。
一个严肃的面孔出现在火堆亮光下,众人这才释然,胖家伙举着酒碗笑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来坐下喝一杯。”
严肃的男人一言不发,左横刀隐隐觉得不对,眯着眼睛问道::“阿匕呢?”那男人仍然板着个脸,伸手往腰后摸去。
众人沉静下来,注视着男人的动作,之间他从腰后提起一块圆圆的事物,放在火堆旁边。
众人一惊,左横刀眉头一跳,转头看向严肃的男人,沉着声音说道:“怎么回事,阿匕的武功不算差,是谁干的?”
严肃的男人沉着嗓子:“清晨我们碰见个单身的姑娘,阿匕非要找她麻烦,半路我便与他分开了,他想必是回去找那姑娘了,我见他许久没会和,便在发现那姑娘的不远处,找到阿匕的尸体。”
左横刀皱起眉头:“阿匕生性放荡,但不会如此固执,多半那女的就是那客栈里跟着小王爷的,她武功能有如此之高?”
严肃的男人扔出一把带血的短刀:“大概是两败俱伤。”
左横刀站起身来,捡起那柄短刀,手指摩梭在刀面上干涸的血渍,眼神很厉道:“现在开始两人一组,不得分散,沿着阿匕的方向继续追查,还是那句话,小王爷抓活的,那女的,生死不论。”
说罢,拾起地上令人生惧的头颅,投进汹涌的火焰中。
火堆轰的一声窜出人高的火星子,数不清的灰烬夹杂着呼啸的风声,像是恐怖的嘶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