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延看见她脸上的红潮便知道这初通人事的小奴骚劲犯了。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一鞭抽在左乳的新伤口上,苏羽柔哪里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众人听见一阵水声还在诧异,苏羽柔却吓得脸色都白了:“求皇上饶恕,贱奴尿了……”
夏庭延却清楚,她不是失禁,是潮吹了。
夏庭延伸手将战战兢兢的小奴揽到怀里,伸手去亵裤底下摸了一把,送到她嘴边叫她舔了:“你瞧瞧你,前日才给你破了身,今天就骚得喷水,这满宫里也就谦奴能跟你比一比这身子的骚劲,她是流水了还面不改色地伺候着,你这脸却是红得藏不住。你们俩倒该比比谁更骚。”
苏羽柔只觉得逃过一劫,若是被两鞭子打得忍不住尿,恶心到了夫主,她便羞耻得不想活了。
夏庭延看她还沉浸在震惊中呆呆的,也不难为她,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跪好,赏了她两朵花便饶了她。
看着姿容娇美的小奴们一个个卑躬屈膝,摆出顺从的姿态把自己压得极低,乖乖巧巧地从他脚边爬过去,极大地满足了夏庭延。
待所有宫奴都爬过一轮,他走到花瓶丛前头,一片丰满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小穴们插着错落有致的花,好看得紧。
夏庭延坐久了,正好站起来疏通经络。
他笑道:“今天我也来当回采花贼。”
他依旧先从谦婕妤开始,拿起那两支花时便知道她里头湿得一塌糊涂,花茎上沾的淫液都快滴下来了。
他被轮番含弄了这许久,一直不曾射出来。
谦奴的姿势倒方便了他。
夏庭延跪在谦奴身后,将火烫的性器直直凿入,谦奴做了多久花瓶,就想了多久夫主的这根宝物,这么快就心愿得偿,舒服得细细呻吟起来。
夏庭延一掌拍在她翘得老高的臀上,奚落道:“你这时候倒不想着你妹妹们了,大家干等着,就你一个人舒服,还叫成这样,叫人家受得住?”
话音未落,身旁跪着的一个小奴便听得春潮泛滥,流的水把花都冲掉了。
夏庭延叫太监领了她去治治骚劲,捡了那还粘着水的花叫谦奴含在嘴里:“刚才夸了你,这就当这这许多人叫成这样。含紧了别叫了。”
谦奴下身涨得满满的,被他大力抽送间舒服得头皮都麻了,得宠如她也极少像这般连着两日侍寝,昨天又实在玩的过分了,插了一整晚,早上夏庭延走后她才发现花穴险些合不上,还是去蒸了会儿才恢复了紧致,只是穴口还是破了皮,有些肿痛。
一想到夫主早上赐的催孕药,想到能为夫主诞育子嗣,她便也顾不得许多了。
谦奴像母狗一般被抓着腰肏了半晌,夏庭延又把她抱起来,两条腿缠在腰上,大步往椅子上走去。
随着夏庭延的步伐颠得一上一下,那本就极大的紫龙进得更深,谦奴一时觉得自己子宫都要被肏穿,嘴里又含着花说不出话来,只好用一双水光粼粼的眼睛哀求地看着夏庭延。
夏庭延被她含情脉脉的眼睛一望,会错了意,扶着她挺翘弹滑的小屁股进得更深了。
谦奴被肏中了骚心,终于没忍住落下泪来。夏庭延最喜欢看她受不住折辱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肏得更狠,不一会儿就又射在了她花道深处。
谦奴被灌了个彻底,烫得她直哆嗦,眼前白光一片,不由得松开了嘴,花瓣都掉在她小腹上。
夏庭延浑身舒爽,把她放了下来,又接着去看剩下的花穴。听了这许久的春宫,小奴们都动情不已都过了审。
夏庭延想起今日苏羽柔的媚态,叫她今晚侍寝。又点了两个口侍得好的,叫她们净了身便来伺候晚饭。
夏庭延看够了跪着的宫奴,今日鞭乳也鞭够了,所以五人一同坐在桌上用膳。
夏庭延叫苏羽柔和谦婕妤一左一右坐着,两人殷勤侍奉,轮番给他夹菜挑刺,自己倒忘了吃了。
夏庭延想起来苏羽柔今天穿了乳,对她格外温柔些,看她自己不知道吃东西,把她抱在腿上亵玩着。
谦婕妤这下一个人夹两个人的菜,更忙起来。
给夏庭延夹的海参被送到苏羽柔嘴里,给苏羽柔夹的虾却被夏庭延吃了。
谦婕妤正是有些手忙脚乱,苏羽柔心里不知怎的格外亲近她,忙道:“姐姐自己还没吃呢,妹妹吃饱了,姐姐多进些。”
夏庭延也被喂得差不多了,正打算掀了她的肚兜和小裤玩一玩,听了便笑了:“你吃你的饭吧,谦奴是最体贴的,生怕朕亏待你们了似的。”
苏羽柔羞涩一笑,倒叫谦婕妤更怜爱了。
夏庭延已经把苏羽柔肚兜掀起来慢慢地玩着那小圈上装饰的吊坠,苏羽柔被揉得脸红心跳,下身也不自然地扭起来。
夏庭延心眼最坏,吩咐谦奴:“你给她舀一勺吃的。”
谦奴连忙拿勺子舀了口蛋羹,送到苏羽柔嘴边。
苏羽柔道了谢正要接着,夏庭延的手却捏上了苏羽柔的右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