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离的欲望和念离的手。
当她赤裸地躺在床上被少年的手指玩弄,当少年蓄势待发地抵在入口以为真的会进入。
脑中一闪而过的是什么?
是她做了他最讨厌的事,他再也不会原谅她了。
不是赌气报复,也没有逃避退缩的念头。
这就是那一瞬生出的不该但真实的念头。
嫩红的唇瓣被咬的没了血色,温荞感受到浸入骨髓的难堪。
少年早已洞察一切,等待她的只剩坦白和拆穿。
程遇扶着她的腰缓慢抽送,腰腹只解开拉链露出粗壮性器的粗糙布料贴着女人小腹摩擦,亲吻她的脸颊和眼泪,低声说“哭什么?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
“没有,不是这样的。。。”冰凉的皮带扣一下一下撞着腰腹,真实而冰冷的触感与交合处让人融化的火热形成反差,温荞哽咽着抱紧他。
她就像一个演技拙劣的骗子,连自己都无法面对自己的阴暗面。
“既然不是这样那就别再想了嗯?好好地听我说、或是对我说我喜欢你,我不知道会有多开心。”
托臀将她抱起到洗手台,程遇持续而深重地顶弄。
连背部都不能幸免,镜子里女人纤薄的脊背也布满暧昧红痕,尤其腰臀处,更是成片成片的青紫掐痕。
程遇喉结滚动,抚摸她的后背,一边温柔诉说,一边发情的野兽般哄着骗着一无所知满心虔诚和愧疚要和他结合完成属于他们初次的女人,时隔几个小时再度将滚烫的性器插入那张艳红湿润的小嘴,被里面过度使用明显肿起的嫩肉绞紧,舒爽的头皮发麻。
“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可是。。。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明明糊涂一点谁都轻松,明明沉沦肉体欢愉也并无不可,可是,可是…
无论多少次,无论怎么说服自己,温荞都无法免俗问出这个庸俗的问题,她所有不安和犹疑的来源。
话音落,少年沉默许久,温荞的心一寸寸发凉,偏偏埋在阴道的性器莫名又胀大一圈,透露出他的情绪并不像面上那般冷静无谓。
“其实我不觉得喜欢本身要承载和附加任何东西,不过老师一定要说得明白才能心安的话——”
程遇倾身索吻,将女人细白的双腿折起握住磨红的腿根抽送,微微低头去看那双泪眼。
怎么就这么色情,这么乖。
她以前也是这样红着眼在他的身下流泪吧。
明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胸乳轻晃腰臀紧绷,夹紧他的同时不停痉挛,交缠的毛发湿透,小腹的湿润全是她溅出的水。
偏偏她一点不知反抗,或许是不敢,但更可能是不想,然后幼鸟般流着泪渴望他的怀抱。
漆黑的眉眼愈沉,握在腿根的手不自觉收紧,留下淤痕。
她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对他的胃口。
她顾影自怜偏执地认为自己根本不值得被爱,却不想如果不是怕吓到她,他根本喜欢的想把她吃掉。
这么想着,他真的低头在她肩头狠咬一口,然后在她吃痛委屈地流泪时缓缓开口。
“老师玩过鲁班锁吗?小时候爷爷给我做过一个。”程遇缓慢抽送,被裹紧的性器在濡湿的阴道抽送不断发出咕叽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