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荞断续地求饶,抓住他的手臂,在纠缠的唇齿间喘息低语。
偏偏身体违背意志,是放弃抵抗,亦或是渴望,湿润而绵密地纠缠,从根部到龟头,一寸寸缠上来,包裹吸附,吮咬碾磨。
光是每次抽送时的水声和阻力,让她自己都在动摇她是真的在求饶,还是和少年调情,渴望更多。
想到少年可能也是这样想的,温荞就崩溃的全身无力,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完全趴在了桌上,泪眼像一汪池水,一边哭泣,一边被贯入。
而程遇在她身后,不曾错过她的一丝反应,但也不曾对她有一丝心软。
温荞对他来说,从身体到心房都是干净赤裸的。
她的委屈太过直白。
大部分时候,他都不会吝啬给予安慰,温柔地将她抱进怀里。
但某些时刻,比如现在,他需要从她的眼泪里获得一些东西,满足一些阴暗的念头。
毕竟她有时真的纯洁脆弱到残忍。
明明满脑子下流的想法,偏偏看着那双眼和那张脸,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一双眸子冷凝到冰冷,程遇将她压在餐桌近乎蛮横地顶弄,在宫颈的小口徘徊,一下一下深入。
温荞哭的快喘不上气,抓在桌沿的指节泛白,双腿打颤,半点站不住,也无法合拢。
程遇被她越绞越硬,用后入的姿势弄了半个小时,眼见她腿软的要往地上跪,终于提腰将她翻过来。
性器在阴道内旋转一圈,再度蛮横地冲进去,直插到底。
温荞仰躺在桌上满脸泪痕,赤裸的胸乳和腰部晃动,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还是要被体力好的完全不知疲倦的少年按在身下操弄。
她感到难堪,呜咽着,刚用手狼狈地捂住眼睛就被少年拉开双手按在两侧。
“程遇,程遇。。。”她被捕兽器夹住的小动物般凄厉悲鸣。
她真的到了极限,阴道和小腹俱是酸麻,没了知觉,痉挛到胀痛,再不将堵在里面的精水排出就要爆开一样。
但他不停。
他抚摸她汗湿的身体和温热的眼泪,却一刻不曾停歇。
后来,温荞就失去了大部分记忆。
脏污的桌面和移位的椅子,异味的沙发布和湿透的床单。
不知道用掉了多少个套子,也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床上。
唯独在不知道几点,万籁俱寂,被少年抱在怀里喂水时,突然感觉手碗叮叮当当多了些重量。
她迷迷糊糊睁眼去看,却被少年捂住眼,温热的唇也一同压下来。
她听到对方说:
“小狗戴铃铛。”
“你后你就是我的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