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彦失笑,宠溺地打量了她一会,见小姑娘总在不停舔唇,眸光一黯,意识到她的水早已流干,为了自己的性福,他必须为她补足水分。
念头闪过,他站起身,谢菱君腿都不像自己的了,脚刚一沾地,就往地上栽。
男人的性器还插在屁眼里,她这一软,直接结实坐在鸡巴上。
“唔!啊…顶死我了…啊…”
“小骚货,急什么,想要鸡巴操你等一会都不行?先把水喝了。”他明明心里得意极了,偏要弄出一副无奈的模样。
他揽着女人,哄着她迈步,谢菱君的每一步都如同一个年迈已久的老妇,颤颤巍巍,腿脚不灵活的很。
再加上盛彦在身后紧跟,他每走一步,肉棒就往深处挪动一分,总在在有意无意顶弄着她。
刺激得谢菱君情欲又起,疯狂想要,想被狠狠地操,不过几步远,哼哼唧唧个没完。
就这样挪动到桌边,她就着嘴边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两杯,手刚一离开,上身就被按在桌上。
为了顾及男人的高度,所以她的双脚只能悬空,菊肉紧紧咬着性器,软肉一圈圈勾缠,无数的小嘴吮吸着挺硬的柱身。
盛彦仰起头,脖颈青筋毕露,蓄着浑身的力气死命操她,嘴里又开始念叨起不干不净的骚话。
“君君小屁眼真紧,啊…咬死我了…怎么干了这么多回都不松呢…嘶、啊、想操死你…”
“宝贝的骚洞能塞下两根鸡巴吗?不然、这六个人不够分啊,嗷…馋猫…”
“……”
谢菱君轻哼,有些气恼他,这一晚上盛彦的嘴里基本就没停过,总是说些羞人的荤话,还非得强迫她回应,不回就不动。
折腾的她五脊六兽的,白长了一张温和的脸,羊皮撕掉后内里还是一只狼。
见她不专心,盛彦抬手给了屁股一巴掌:“想什么呢?挨操还走神?小手过来自己扒着屁股!”
“……哼!”她心里不乐意,身体却诚实的很,两只手分开屁股蛋,盛彦这会看屁眼吞吐粗肉棒看的更清楚,兴奋地眼热。
抱着她撞的愈加猛烈,桌上的茶壶和茶杯被震得相互碰撞,叮叮当当地。
“嗯哼!啊…哥哥…啊…哥哥错了…嗯啊、饶了我吧!”
谢菱君再也没劲胡思乱想,咬着嘴唇,默默承受男人的鞭挞。
“嗷!哥哥…嗯!又、又到了啊…”小屁股下意识翘起来,将肉棒含的更紧。
盛彦沉眸扫向女人的脸,具是求着疼爱的娇媚相,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桌上,鼻尖都红上来。
小屁眼紧得不像话,每操一下,掠过的电流都在不断冲击马眼。
“嘶!啊…忍着!等我射给你再喷!”他低声呵斥。
谢菱君轻轻点头,乖乖听话,待受了将近百下后,小腹都酸到没了知觉。
忽然,一阵热流从股间冲进直肠,烫得她发抖。
哗一下,大片的淫水伴着淡淡咸骚,漫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