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华大皇子的事情迫在眉睫,随时都可能发起攻击,萧景尧只能让人书信传回大颂寻找破局之法。
冷静下来的萧景尧一个人靠在床边,手里捻着自己的玉佩。
安晚忙完了事情想看看萧景尧在干嘛就看到他一脸愁容。
“怎么不开心?”
萧景尧思考着破局之法听到安晚的声音内心稍觉安定。
简单的把事情给安晚形容了一遍,其中细节没有仔细讲,害怕安晚担心
“什么!这安阳王也太沉不住气了吧,你现在想怎么办是回去还是?”
刚才萧景尧就在想这件事情,如今安阳王迫害不成肯定心虚惧怕大颂。
现在萧景尧拿春药这件事情去谈判说不定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安晚看着萧景尧只是点头支持并没多说什么只说让他注意安全。
待许于毅把衡铭叫来之后萧景尧发话
“朕被安阳王下了药,如今安阳王知道计划不成必然心生惧怕,现在去谈些条件说不定有助于大颂发展,通商口岸赋税降低等等。”
衡铭磕头立马领会萧景尧的意思
“臣这就出发。”
“等等!带几个敏捷的士兵一同前往,朕担心安阳王太过极端。”
衡铭领命后,一刻不敢耽搁带着几个身手不凡的士兵匆匆奔赴安阳大殿。
宫门大门紧闭,透着股拒人千里的威严仿佛内里藏着无尽的权谋争斗。
通传之后,衡铭大步迈入正厅,只见安阳王身着明黄龙袍身居高位面色阴沉。
衡铭观察两旁护卫也都身姿笔挺目光凶狠,手按刀柄气氛剑拔弩张。
“衡铭,你主子打发你过来,是想兴师问罪吗?”
安阳王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含怒目光如刀般直直刺来。
衡铭不慌不忙,上前一步拱手行了个大礼
“陛下,我家主上萧景尧并无兴师问罪之意,只是此前在安阳遭遇之事,实在令人心寒。烈性春药无端入了陛下饮食,致使龙体受损此事关乎两国体面,不得不慎重商议解决之法。”
安阳王砰的猛拍桌案,怒声反驳道:
“哼!你莫要血口喷人,哪有什么春药空口白话就想给朕扣帽子?”
话是这样说可安阳王微微闪躲的眼神,到底还是露了怯。
衡铭神色不变,从袖间稳稳掏出一块丝帕丝帕里裹着个精巧小瓶,轻轻放在桌子上
“陛下,这便是陛下从酒杯旁寻得之物,里头残余药粉,实打实是烈性春药,经多方查验确认无误。陛下目光如炬这上下诸事,皆由您一手把控,个中缘由想必不用臣多言。”
药瓶是萧景尧感觉到不对劲趁着安阳王不备拿走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安阳王也不敢再嚣张,眼睛不自觉的四处乱看,思考解决之法。
嘴唇微微抖动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