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就这样惴惴不安地相互对视。
浑然不知,隔壁的唐亦早就在房间里笑疯了。
过了约莫一个小时。
柳向文回了电话过来,他声音喘得厉害,言语中全是疲惫:“法事做完了。”
骆紫萍大喜,她连忙道:“柳大师,谢谢您,真的很感谢。”
“这次也便罢了,三日后的‘夺运阵’一定不能出纰漏。”
柳向文再次叮嘱。
骆紫萍眼中浮现出一抹坚决:“好。”
放下手机,骆紫萍看向唐永康:“永康,没事了。”
高悬在嗓子眼的心落回原处,骆紫萍骤然松懈,浑身忽地有些没力。
她身体晃了晃,险些栽倒。
还好,唐永康时刻关注着她的状态,见势不对,立刻伸手去扶。
“妈。”
骆紫萍摆了摆手:“应该是短时间内经历了几次大起大落,心太慌,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妈,那我扶你回房休息。”
“嗯。”
然而。
骆紫萍当晚还是发起了高烧。
她晕晕沉沉地躺在床上。
家庭医生一番检查后,面色微凝:“高烧40度,需要输液退烧。”
唐永康慌极了,他抓着医生的手:“怎么会这样?”
见状,医生出言安抚道:“唐先生,您别害怕,只是着凉,问题不大,输液之后很快就可以退烧。”
唐永康和骆紫萍对视一眼。
只有他们知道,这件事。。。恐怕不简单。
待医生给骆紫萍输好液离开,唐永康又给柳向文拨了通电话过去。
柳向文遭到质问,哑了几秒,才斟酌道:“也许法事做得太晚。。。”
骆紫萍‘轰’得一声,头差点炸了,她艰难从床上爬起来:“柳大师,你的意思是,我被偷了气运?”
“嗯。。。但应当不严重,病一场发出去就好;如果后日还不退烧,你再来寻我。”
事已至此,骆紫萍除了听之任之,没有任何办法,她只能忍住害怕,强撑着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