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已经是她外出最长的时间了。因着害怕耽误行程,更怕被人议论,叶夕雾天不亮就起来去了宫门外等着,那时应该是凌晨三点。
后来,又等着宫里的几位贵人,直至上午九点这才出发。
算算时辰,眼下应该是已经六七点左右了。她就算是一直窝在车里,也是腰酸背痛的。
时越尘自然知道今日是为难了她,他伸出手拦着叶夕雾,“嗯,我以后绝不会让你再这样受累了。”
“雾儿,咱们先回营帐里用膳吧!你也累了一日,即便是没有胃口,也吃一些。”
闻言,叶夕雾一愣。她甚至不曾告诉时越尘自己没了力气,他便能猜出来,“好,咱们用膳。”
……
很快,叶夕雾便没了精神。虽说她已经睡了一日,但是当真是累的很。即便是在这不太舒服的床上,叶夕雾也不曾醒来。
时越尘看着怀里的人,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触摸着她的鼻尖。他眼中的欢喜,慢慢的转变成了担忧与害怕。
他的雾儿,是这样一个害怕出远门的人。可,迟则三五年,快则明年,他就要被外派出去。
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办?
外派并非是去享福的,大多数去的都是苦寒、偏僻之地。她,能否接受的了?
若是不能,她便要一个人待在京中。上次科举考试,他们二人不过是分别了将近一个月,便已经思念的不成样子。到那个时候,他又能否忍得住?
彼时齐国公府的营帐里,叶清音与沈砚躺在一处。今日,应该是他们行房的日子,可是如今是在外面,不比在家里,所以沈砚迟迟没有动静。
叶清音看向他,轻声开口,“夫君,该歇息下了。”
话音落下,沈砚便已经猜出了叶清音的意思,他面上并无任何不悦,却也没有任何欢喜,“今日行了一日,你也该是累了。若是这番病下,只怕会惹的长辈担忧。”
他拒绝的,已经很明显了。
叶清音却是不以为然,她起身倒了一杯茶给沈砚,“如果说担忧,没有孩子才是让长辈担忧。你我已经成婚将近半年,却是孩子都没有,长久下去,祖母一定会跟着忧愁。”
沈砚微微叹气,他知道今晚这是逃不过了。他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白玉瓷瓶,随后里面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咽下。
大约一刻钟以后,沈砚的某一处起了一些异样。他知道,这是药起作用了。他如今正值壮年,可是面对叶清音他实在是没有兴趣。
完事之后,沈砚看着叶清音那张面目表情的脸,起身离开。
看着那背影消失,叶清音也不拦着。他爱去哪里去哪里,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他在自己这里,便是没了用处。
丑时初,值守夜班的姜维回了营帐。今日,他累的厉害。可是一想到身边还有个娇美的人儿,他便瞬间没了困意。
他褪去身上的衣衫,随后将早已入睡的叶流溪叫醒。鱼水之欢,水乳交融,姜维很满足。
叶流溪自然也是半推半就的,她如今指望着他,所以万不能和他生了嫌隙,随后再让他去寻了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