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顺门内,雷俊、张文也感受到了一众光膀子蒙古鞑子的厉害。防不住,也攻不进。戚家军骄人的伤亡比,眼看就要崩溃。还好,雷横用生命的代价,悟出了改变战法的真谛。他们立学立用,跟着雷横,纷纷改变战法,先挡住了,再捅杀。先保护好自己,再杀鞑子。很快,一个个鸳鸯阵阵型,又慢慢稳定下来。咣咣咣当当当刀兵交错,厮杀、砍杀、劈杀、捅杀、射杀戚家军和光膀子的蒙古鞑子,又开始不停倒下。“弟兄们,靠上去,给我杀”哲布尊丹巴在后阵大声催促。一众土谢图部猛人,开始疯狂挥刀,盾牌挡住狼筅、挡住长枪、挡住弓箭,不要命地贴近肉搏,再次把戚家军鸳鸯阵,逼得步步后撤。另一边,姜应魁率领两丈长枪阵,奋力捅杀冲进来的蒙古鞑子。他们的两丈长枪,在城内作战,攻守都是一个方向、一条直线。捅去、刺去只需握紧长枪,奋力捅刺,只需一招、一个动作,就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蒙古鞑子挥刀看不到,在入林长枪面前,稍有疏漏,就要被捅上几个窟窿。长枪阵的威力,甚至,比戚家军鸳鸯阵要强,完全就是光膀子蒙古鞑子的克星。看到一众土谢图部兄弟,在长枪捅刺中,不停倒下,却伤不到明军长枪兵分毫,哲布尊丹巴大急。情急之下,他猛然醒悟,举盾提刀大吼:“组盾牌阵,顶上”一众蒙古鞑子,立马将手中盾牌,密集靠拢在一起,肩膀顶着盾牌,形成一刀坚不可摧的盾牌和肉墙。“顶”“推”哲布尊丹巴继续提刀怒吼。盾牌加肉墙,立马一排推上前去。竟然把长枪兵,推得节节后退。“前进”“前进”哲布尊丹巴看推进势头不错,立马挥刀怒吼,想要为蒙古骑兵,推出一条道路来。再用蒙古战马的巨大冲击力,将拼死抵抗的明军,彻底碾碎。戚元辅眼看抵挡得差不多了,立马大吼:“撤”张文、雷俊、雷横立马带着戚家军兄弟,依次往后撤。众人身后,大约一百步的距离,五军营主将徐文朴、三千营主将李忠、三千营副将石犀和雷大虎,正率领一万长枪兵,列阵等候。听到戚元辅喊撤退,姜应魁在长枪兵阵中,也大声喊“撤退”。这一次撤退,是何庄和一众猛将预先设计好的。节节撤退,将蒙古鞑子放进城里来打。这种战法,一招不慎,满盘皆输。这种战法,也只有现在的明军和何庄敢用,这支守城明军,有大明地表最强防御部队戚家军,以及防御力强悍的长枪兵,还有四千多支燧发枪。蒙古鞑子有盾牌,正面防御力最强。可他们光着的后背,就几乎不设防。远处,看一众土谢图部敢死队和一众骑兵,源源不断、蜂拥冲进来远堡。衮布、素巴第、硕垒大喜!“衮布,攻进去了,哈哈攻进去了”素巴第大喊大叫。“呵呵,大明皇帝给的机会,不用就是犯罪。”衮布乐呵呵笑道。“我建议,全军出击,支援兄弟们,为死去的勇士,报仇。”硕垒大吼,就差说为巴布和扎布报仇。李岩站在一旁,却是一言不发。“李岩安达,咋不说话?”衮布看李岩不说话,开口追问。李岩也有些无奈,他说话,三汗王都兴奋。他不说话,也不行。“衮布安达,我只是有些看不懂。”李岩无奈道。“什么看不懂?”衮布惊问。“这城门,攻击进展也太快了,朱由检重兵守卫,不该啊。”“哈哈李岩安达过虑了。”衮布大笑道:“这会儿,大明皇帝,该在堡内哭嚎吧?”“哈哈他哭成泪人,也来不及了。”素巴第立马提刀在手:“弟兄们,跟我上,去斩狗皇帝。”“好”素巴第立马挥刀,大吼一声:“跟我杀”率先策马,杀向来远堡永顺门。李岩灵机一动,急忙喊住衮布和硕垒。“衮布安达、硕垒安达,兄弟我猜测,明军可能要逃。”“他们大开城门,把蒙古大军吸引到永顺门这边。其目的,有可能是朱由检想从另一头的来远门逃窜。”“如此奸计,可不能让的得手。”衮布、硕垒听得连连点头。“走去来远门埋伏。这狗皇帝,竟敢对咱们使声东击西、欺骗咱们。”衮布大吼着:“等抓到他,老西一定将他碎尸万段。”“走,可别再让他跑了。”硕垒想起早上刚跑的锦衣卫,一时心急大喊。很快,一群浩浩荡荡的兵马,立即杀向来远门之外的两里处埋伏。然后,静悄悄看着、城门紧闭的来远门,一个屁也没闻到。永顺门城头,看一众鞑子、骑兵蜂拥冲进永顺门,何庄、戚元弼、一众火枪书瞬间大喜。戚元弼、姜应魁同时撤退一百步之后,永顺门内城,立马空出一个巨大的空间。两排蒙古鞑子,正用盾牌猛顶长枪兵,不用刀、不用枪,仿佛回到原始时代。哲部尊丹巴身后,一众蒙古骑兵,正挽弓搭箭,坐在战马背上,疯狂射击堵住他们的一万长枪兵。一万长枪兵,两只手只能举枪,无法避让,只能硬着头皮,坚守阵地。厮杀中,突然马蹄声声,又响彻永顺门。戚元辅和姜应魁在后阵看到,扎萨克汗素巴第已经率领麾下悍勇骑兵,狂飙冲杀了上来。看到素巴第率大队杀来,哲不尊丹巴立马大吼一声:“开门……”蒙古鞑子盾牌阵、竟然立即打开一个口子,就像一道胜利之门。素巴第的悍勇骑兵,丝毫不减速,提着弯刀,怒吼着,狂飙撞上去。:()闯王围城,带10亿白银穿越崇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