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西奥伽连忙点头。
“您说!”
“我会在君士坦丁堡停留一段时间,你帮我关注一下,如果有些学子不巧落榜,没地方去,你可以让他们去克里米亚总督区在君士坦丁堡的办事处,到狄奥多罗谋取一份官职。”
夏洛特吩咐道。
“最好是农学生。”
“那恐怕有些难,其余的还好说,陛下对农学看得很重,农学生一般都不缺职位。”
西奥伽有些为难。
“无妨,尽量做吧。”
夏洛特微微颔。
“现在广泛开展教育,以后,人才会越来越多的。”
夏洛特带着埃里泽尔走下马车,一直跟在车后的卫兵则将身份文书递给皇家骑警。
骑警们立刻牵来两匹高头大马,带着夏洛特二人向皇宫奔去。
一路上,在埃里泽尔的要求下,骑警们耐下性子,向他介绍起大皇宫中的各座宫殿,有古迹,有新建筑,有行政宫,也有寝宫,航海英雄纪念碑和罗马帝国博物馆都让埃里泽尔啧啧称奇,连骑马赶路的劳顿都抛在了脑后。
最大的寝宫就在眼前,夏洛特让骑警带着埃里泽尔到偏殿去休息,自己则踏上了阶梯。
在侍女的引导下,夏洛特走过长廊,抵达以撒的书房。
敲开房门,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松香和咖啡香,夏洛特使劲嗅着,还是熟悉的味道。
她的亲生父亲很讨厌她,多次想把她置于死地,夏洛特从小便跟着以撒长大,直到嫁人,对以撒的生活习惯一清二楚。
书房中,以撒和查士丁尼站在墙壁前,正对着墙上的大地图指指点点。
“好久不见,尊敬的陛下,亲爱的舅舅。”
夏洛特的脸上绽开一抹笑容。
在克里米亚,她必须强撑出一副刚硬的样子,但在这里,她依旧是当年的小公主。
“还有你,亲爱的查士丁尼。”
“何必说这些,来,喝些东西,暖暖身子。”
以撒走上前,抱了抱许久未见的外甥女,查士丁尼则为夏洛特端来一杯咖啡,还冲她挤了挤眼。
见客人到来,以撒和查士丁尼也不再谈论军务,三人在火炉前坐下,闲聊起来。
“陛下,您的疆域实在广大。”
夏洛特看着墙壁上雕刻出的大地图,赞叹着。
“用红木颜料涂抹土地,用金银勾勒边界与河流,恐怕只有您才有如此雄厚的财力。”
“您现在恐怕是全世界最富有的君王了吧?”
“呵呵,我父皇可没有阿兹特克伪王富裕。”
查士丁尼骄傲一笑。
“所以我们准备灭了他。”
“行了,有什么闲话,一会儿在餐桌上说。”
以撒打断他们的对话。
“夏洛特,今天你急匆匆地赶来,是为了什么?”
“先就是埃里泽尔的事情,他想在帝国艺术大学学习绘画,还请您关照一下。”
夏洛特说着,无奈地摇着头。
“这孩子非得学绘画,怎么劝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