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铎好奇:“她忙什么?”
管家擦了一把冷汗:“忙着盘蛇,您如果怕蛇的话,还是不要过去的好。”应铎真是没想到,他无奈轻笑一声:“好。”
他抬步走向葡萄小屋,但没想到一掀开葡萄藤,看见的是唐观棋被一条黑白分明的长蛇缠着脖子,在她肩膀吐信子,她还在悠哉地看书。
饶是应铎这种不算太怕蛇的人,看到这个画面都难免有生理性的恐惧。
他开口:“观棋。”
唐观棋抬起眸看他,应铎如平常一般温柔:“准备去老宅了。”
她点了点头,抓起那条蛇,又垂着把它拎出来。
第一次,应铎没有一回来就对她动手动脚,唐观棋靠过来,他还不动声色道:“换身衣服过去,老宅的地暖很热,室内可以穿轻薄些。”
她无声喔了一下,越过应铎,蛇尾巴还打了应铎一鞭。
应铎强力维持镇定,才能不在妹妹仔面前失态。
去春坎角的路上,他终于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膀:“今天好香,用的什么香水?”
唐观棋:“……”
而此刻,香港国际机场一架飞机落地。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走在通道里,接着秦惠的电话。
秦惠在那头说着就怕大哥受骗,那个哑女城府太深。
孙玉玲有些干瘪但涂了精致口红的嘴唇张合,声音冷淡:“小惠,你先忙吧,你大哥的事情暂时不需要你操心。”
秦惠连声应着好,但知道对方肯定心里不待见唐观棋了,挂掉电话,心里轻松。
孙玉玲回想着秦惠说的,还未真的结婚,应铎就将百分之八的y资本股份转给她,还有数不清的不动产。
不是一般成婚应该有的资本倾斜。
唐观棋在车上问他,dF到底生什么,应铎摩挲着她的腰回复:“记不记得之前应晖绑架你?”
她点头。
应铎说起来只像是说别人的事一样:“其实不是应晖绑架你。”
唐观棋试探:“是你阿爸?”
应铎轻笑:“你猜到了?”
唐观棋只是说自己的推测:“应晖说他要dF,但你又说叫他别被人当枪使,我仔细想来,他妈妈不可能有这个胆子,只可能是他爸爸。”
直接叫应晖绑架她当然不可能,但应晖应该是得到应承峰的指令,要他阻止dF收购。
“是啊,dF本来是我大哥的产业,我一直想方设法拿到,阿爸一直怀疑大哥的死和我脱不了关系。”应铎略低着头和她说话,
“所以以后要和我共同面对难关,同舟共济,好不好?”
她吗?
唐观棋其实不敢细想他身边的环境:“那以后也会有你亲近的人这样背后捅刀吗?”
“你就不用这么担心。”应铎风轻云淡,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从后面顶着她的腰,
“背后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也有可能是我。”
唐观棋恨自己不是聋子,真的不想秒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