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铎有些希冀落空,但仍旧温柔:“去穿衣服,你再蹭我可能就要违背你的意愿了。”
唐观棋伸脚踩了他胸膛一下,才又跳进私汤里,游过一轮后去换衣服。
过了会儿,应铎看见她穿好衣服坐在私汤边,在拿手机信息。
他温声问:“怎么还不进去?别湿着头,会感冒。”
她态度自如:“联系一个医生。”
应铎立刻问:“你哪里不舒服?”
唐观棋只是神秘一笑。
而此刻,应山青听着电话,勃然大怒:“什么意思?什么叫医生要带孙子,所以不能来了?”
应山青的助理在电话那头尴尬道:“是真的。”
应山青愠怒道:“这么离谱的理由,你是痴线吗?分辨不出真假?”
助理弱弱说:“是独生女的第一个孩子,医生慎重对待也是正常。”
“叼你条铁,就她有小孩生,炫耀什么!”应山青咒骂着。
应山青的妻子余敏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自从山青不行之后,脾气越暴躁,做什么都觉得什么刻意为难他,她多个眼神,他都会想是看不起他,
应山青一把将手机扔在地上,余敏一直注意他,知道看见他没那么气了,才叫佣人进来收拾。
她声音弱弱地劝着:“山青,我们再揾过医生,世界上不止有这一个医生的。”
而应亦真和秦惠两个人对坐,离婚两个字,始终盘旋着没有说出来。
恰好应亦真被下属通知,自己经营的商场,一个对商场人流有举足轻重决定地位的高奢品牌hoar要撤店,再不和他合作。
应亦真头疼:“走,要走就都走,别一个两个来威胁我,从开始到今日,一直都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不如干脆划清界限。”
而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秦惠一清二楚。
应尔诚一家人倒是和睦,一贯不出头不争风,学曾经的应铎孙玉玲一房学得淋漓尽致。
应思宁一个人躺在床上,总觉得被窝里会有蛇突然窜出来缠住他。
而应铎和唐观棋守完岁,两个人抱着看了会儿新闻,凌晨三点睡了。
应铎沉沉进入梦乡,梦里的唐观棋会说话,缠着他一直叫多多多多,自己脱了衣服要他亲亲,说要这个当新年礼物。
醒的那一瞬间,他睁眼看见天花板,自己觉得自己好笑。
和妹妹仔梦里三翻四震,他应是真的欲求不满,觉得和她不够亲密,现实她不愿意,在梦里他都要做完。
他都这个年纪,还做这种少年人冲动难自持的梦,他涌上来的情绪是自嘲又无奈。
如果她知道,应该都会笑他。
但身体的感觉却没有散去,那种细细密密咬着他的感觉,像穿梭在窄小的洞穴里。
他在意识到的瞬间垂眸,本以为是旖旎梦境带来的副作用,像少年时期一样梦遗,却没想到看见的是妹妹仔坐在他胯骨上。
阳光透过白色窗帘照耀在她窈窕有致的身体上,妹妹仔乌黑的头垂落在胸前,比梦里的她还要剥得干净,身上一根丝线都无。她歪头看他,乌溜的眼睛扑闪扑闪,像是在说“你醒啦。”
不是梦境…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