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他的脸,打手语都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说话,你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你这个时候不是很多话说的吗?”
应铎看着这个画面,刺激太过,更何况身体反应如成簇的烟花正在倒灌进神经里。
他冷白的耳朵全部变红,平日的儒雅和阅历感都变成妹妹仔的玩具,他任人宰割还尽力维持年上的从容:
“观棋,别急,慢慢来。”
唐观棋却不停,他越这么说,她越要反其道而行之,应铎喉结滚动着。
唐观棋捏他的腰:“多多知道我上个月为什么只揾三万五吗?”
应铎的视线完全凝在她身上,怎么挪都挪不开,唐观棋指尖落在他胸膛上,利滑的指尖戳着他来指代他:
“因为多多天天影响我。”
应铎咽了一下:“是吗?”
唐观棋停下来问他:“多多是不是坏狗?”
她又拍拍他的脸:“说话呀,多多是不是一条坏狗?”
在小姑娘如炬的晶莹目光中,应铎第一次在成年后出现这种害羞的情绪,声音很轻地说是“是。”
她漂亮细长的手在他眼前晃,最后顶着他额头,又把他摁下去,她不能说话,此刻没有话语权只能服从的人却是他:
“你也知道你是坏狗,坏狗以后不准这样了哦。”
快两个小时,唐观棋和应铎才下楼,幸好前一天守岁,大家都迟起,不显得明显。
哪怕此刻衣冠整齐,他的耳根都还红,但凡想到刚刚都觉得气息顺不过来。
像刚刚吃了一口蜜糖,自内心的愉悦和餍足甜蜜,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被妹妹仔撩得完全无措,身体的反应仍然有余韵,像是被她抽干了却又很满足。
哪怕是妹妹仔凑到他面前来看他在做什么,他都会难以控制地耳尖泛红。
唐观棋看他包红包,每张支票都是五位数,他提前占位在五位数位置写了字,开票人一栏的应铎二字风流潇洒。
她昨天给出去那个是签的六位数,后面可以自己填。
她也过来帮他包,应铎却整个人都不自在了,温声道:“观棋,你先去吃早餐吧,我来包。”
唐观棋不包了,但在旁边和他安安静静打手语示意:
“我以前以为你应该是很坏的人。”
应铎感觉自己血液都热,温声道:“我以前也以为你是很乖的妹妹仔。”
唐观棋凑近他,状似关心一样,伸高手摸摸他的头,好像真的很好心:
“多多,你不能这样,人善被人骑。”
应铎的脸又瞬间开始渐变粉,他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人骑的。
眼前仍然出现她刚刚的样子,看她难耐地咬着下唇,感觉她像嘬一根棒棒糖一样慢慢享受着他。
他整个人都是烫的:“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包好就下去找你。”
唐观棋裹了下披肩,一身打扮端庄又优雅:“好吧,乖狗狗,慢慢包。”
她比划狗狗的那一下,应铎捏着支票的手都停住,只知道看着她走出去。
她关上门了他的脸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