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虽然平日里我都不太好意思跟您说话,但是一直觉得你刘副队没有官架子,比其他的长官上司什么的强得不是一星半点!就冲这个,我也不可能犯糊涂冤枉好人!
眼下这件事啊,你不用急躁,虽然那警服是从你办公室里搜出来的,但你绝对不可能是凶手,打死我都不信。
顶破天就是停职禁闭几天等结果,不管调查结果如何,我都敢保证你还官复原职,所以你千万别意气用事。
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是谁想把屎盆子往你头上扣?你得罪过谁没有?”
刘副队冷静想了想,恍然大吼道:“我操他个妈的,肯定是他!”
……
不久后,一队宪兵冲进了伪政府办公楼,带队的宪兵军曹冷着脸问:“赵秘书,在哪里?”
有文员哆哆嗦嗦指了指楼上的某间办公室。
军曹一挥手,轰隆隆一阵军靴踩踏楼梯响,转眼后一个中年文人被宪兵扯了出来架下楼梯,他两腿哆嗦着问:“太君,这是为什么?到底怎么了我啊?”
观众无一敢说话,惊慌让开通路,眼看着宪兵气势汹汹把赵秘书拎小鸡一般拖出了政府大门。
……
李有才走进警队地牢,忍不住抬起手掩了掩鼻子,他不喜欢这地方。
顺着铁栅隔成的走廊向前走了十几步,他停住了,不是因为找到了想找的人,而是因为他实在不愿意再往里面走,所以他毅然掉头,出了地牢,让一个警员把他想要的人带出来,他坐在班房里等。
一个年迈的犯人被带进班房,警员懂事地关门离开。
“你是林掌柜?”
“我是。”
“有个女儿叫林秀?”
林掌柜闻言抬起了头。
“一边是刘副队,一边是赵秘书,女儿你只有一个,所以这是个死结!”
“你是谁?”
“不用管我是谁,我只问你,那两个铺子换你出狱,你干不干?”
“我……”
“不要和我商量,我不是生意人。机会只有这一次,你干不干?”
“行。”
李有才得到了回答便起身走向门口,经过林掌柜身边的时候,在他耳边压低声说了一番话,得到了林掌柜再次肯定的点头后,才推开了班房的门,一边让警员带回林掌柜,一边走远。
……
春秀楼
金妈一把扭住了进门人的耳朵:“哎呀,你小子可来了?”
李有才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挡在脸前:“千万别挠啊!我眼下正帮太君办事呢,我跟你说挠了我小心把你也扯进来。”
在金妈眼里,李有才是个敢认怂的,所以他轻易不会拿这种事当挡箭牌,所以放手了,不过仍然在李有才的裤裆里狠掐了一把,疼得他龇牙咧嘴拼命揉胳膊。
“不要脸的,跑我这干嘛来了?”
“这不方便讲,到你屋里去说。”
关上了房门,金妈便开始迫不及待地来扯李有才的衣服。
“停,停停,赶紧停!哎呀我天,你还能不能干点正事了?”李有才推开了金妈,绕着屋中的八仙桌慌张躲。
“老娘我开的是春秀楼,这不就是正事么?小贼,我看你往哪躲!”
“金大姐,金大婶,金奶奶!冷静!冷静!饶了我吧,我真是找你有事,我是有笔一买卖要给你做。我还得赶着回去,你听我说……”
“做你那笔买卖之前,先把老娘我这笔买卖做了!”说罢,金妈就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身子就紧贴上李有才了。
李有才进县城一人独睡好多天了,这几天又连受刺激,早就憋了一肚子邪火,也罢,今日正好在金妈身上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