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缨跟着他进屋就看见这一幕,惊问:“你怎么了,受伤了?”
“没事。”胡义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事?你把衣服给我脱了!”
“哎,你别,别拽,哎呦!”胡义一声痛叫,小红缨走过来两三下就把他那件白得晃眼的衬衣扒下。
“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伤都是哪来的?你说啊?”小丫头手里拎着扯下的衬衣,咬牙切齿盯着胡义腰腹上的纱布怒道。
“……”
看到了胡义赤膊的肩头,胳膊等处都缠满了纱布:“我就知道你跟狐狸精出去就没好事!”
小丫头开始咆哮了。
胡义不接话,艰难地自顾自地去解皮鞋带。
小红缨蹲下来给胡义脱下黑皮鞋,双手抓住胡义的裤脚就往下扯。
胡义按住裤带大惊:“哎,丫头,你干什么?”
“现在把裤子给我脱了,看看到底还有多少伤!等我回团里找她好好算账……”
“没了,就这些,我腿上没伤,没看我走路都不瘸吗!你听我说……”胡义慌乱下差点把桌子碰翻了。
“鬼才信!狐狸精把你害成这样你还……我让你躲……再躲!”小红缨不依不饶。
“我这排长脱裤子,战士们看见了影响不好。”胡义晓之以理。
小红缨想了想,出门去跟吴石头说:“二十米外警戒,不准任何人过来!”
傻子忠实地去执行了。
进屋把木门栓上,缺德丫头拍了拍手说:“这下可以脱了吧?”
胡义委委曲曲地解开腰带,抬起双脚,小红缨上前一把将黑裤拽下。
“我说没有伤吧?”胡义伸直两条粗壮大腿得意地道。
“把这个脱了!”小红缨指了指他的大裤衩。
“这个就算了吧。”胡义双手按住档部。
“快脱,你身上那块肉我没看过没摸过。”缺德丫头一脸彪悍。
面对如此霸道的话语,胡义只好投降了。
三两下扯下自己内裤,赤裸的下身瞬间暴露在小红缨面前,结实粗壮的大腿间挂着一根乌黑粗长如擀面杖的巨屌,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紫红色的大龟头半露峥嵘。
“没有吧?”胡义大腿上有几道疤都是以前受的伤的。
“没有?这是什么?”小红缨眼尖,一把抓住那条黝黑巨蟒抬起,露出根部蛋蛋旁的一道血痕,憋得久的强壮男人那里被清凉小手这么一握,片刻腿间的巨物已有抬头的倾向。
“噫?”胡义摸了摸,想起来了,这是他爬进鬼子医院溜下窗台时被划伤的,鬼子医生只给他做了枪伤的处理,这几天他是觉得屁股下面有点疼,一来一直跟苏青在一起不方便检查,二来他觉得这点小伤不影响行动就没理会,这会倒是觉得有点疼了。
“翻过去,趴下。”小红缨拍了拍他的屁股。
胡义只好翻转身,双手压在床上,叉开两条大毛腿,成了俯卧式。
小红缨蹲在地下,从后面望去,这道伤口,居然从胡义的左屁股蛋下面一直划过会阴延伸到右大腿旁,只差那么一线,就可能把两只蛋蛋给划开一只,好险啊!
“这不是伤是什么?”小红缨在屋角翻出一瓶药酒,这都是上次打三家集匪穴她截留下的私货。
小红缨嘴上一边不依不饶,一边把左手伸到胡义的胯间,在伤口周围轻轻按了按,胡义立刻明白,将双条大腿叉开,以方便她的擦拭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