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是有法宝在身!”钱尊擦干嘴角血迹,无比惊讶地说道。随后在钱真的搀扶下起身,立即吞服了几枚丹丸,将伤势止住。钱尊伤口在背部,豁然一道细长的口子,好在伤口不深,伤势不重。这还是多亏他神识强大的缘故,那法宝一近身,蓦然间便感受到巨大的危险。因而及时开启护体灵光,再加上身着二阶法衣,尚能卸力,才不致使已身重伤。谁能想到,这邪修竟用法宝偷袭。林庸此时也已经赶到钱尊身边。看向蔡青,只见他头顶悬浮一把弧月弯刀,滴溜溜转着圈。锃黑的刀身,不在烛光照耀之下,难以看出其存在。钱尊,就是被此物伤了。钱尊道:“诸位小心,此刀神出鬼没,一个不了留神,就会自暗中斩来。”“实为暗器,老夫就是轻敌,未注意此人后手,才为此刀所伤。”钱尊的提醒,让林庸提起十分心神。那蔡青忽又携着弧月弯刀桀笑冲来,十分阴险。林庸再也不能坐以待毙,若是钱家人遭殃,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当下挺身而出,道:“诸位,后边那些筑基尸傀,你们各自应付。”“林某来会会这蔡青,讨教讨教!”说罢一冲而上。灵元自丹田中喷薄而出,汇聚在双掌。林庸双掌齐出,一记对着弧月弯刀法宝,一击正对着觌面撞来的蔡青。蔡青见林庸眼神,只觉是个毛头小子,如此这般胆大,不料实力竟是不弱于他。这朝他飞来的一掌,让他为之一惊。急忙躲开。一掌重重地撞击洞壁,霎时间落石遍地,灰尘扬起无数。那轰击处,足足打出丈深坑口,周遭还有冰石散落。蔡青驻脚,道:“你是哪里来的修士,钱家里可没听说过有你这一号人物。”他上下打量着林庸相貌,感受到林庸行儿修为,将内心疑惑说出。“在下确非钱家修士。”林庸回道。蔡青便道:“既不是钱家修士,还不快速速离去。这是本座与钱家的宿仇,没道友的事。万勿牵扯进来。”“钱家乃在下盟友,岂可轻易弃之。”“何况道友躲堕入魔道,言语多少可信,终不得知。”“只怕,道友解决钱家之后,就会轮到在下了吧。”林庸冷冷地哼了一声。像这等邪修之言,林庸向来一律不信的。蔡青唇角勾起,脸上的疤痕牵动起来,显得更加可怖。“既如此,道友定是要阻拦在下了。”“废话少说,看招!”林庸瞬间祭出七星针。只见七道银光,若流星一般,在空中一闪而过。紧接便出现在蔡青面门处,朝其双目,双手,双足刺去。蔡青却立在原地不动,嘴角笑意仍然残留。只见他手一挥,竟是将刺向双目的两根银针弹开。另外四根银针未挡下,刺破玄衣,就要刺入血肉。然而未如林庸的愿,就听得铿锵四声。银针如何扎不进去。这时林庸透过破碎的玄袍,发现了蔡青身着了二阶甲胄法器。七星针要想得中,就得刺向双目。其余地方都被甲胄法器紧紧包裹着。“徒劳之功。”远处传来蔡青鄙夷之声。“既然你不识相,就与我那些尸傀做个伴吧。”话音落下。那柄弯刀落下,竟是直朝林庸腰部砍去,刀锋凌凌!这一刀,仿佛要将他拦腰斩成两截。林庸空中一蹬,升起丈高,就躲过此刀。赤金葫芦也出现在手中。灵元输入,葫芦滴溜溜一转,洒护体灵光下来。叫弧月弯刀勿能近身。钱尊之前轻敌,加之灵元尚未恢复,从而没有取出卷轴法宝护身。因而才遭了此修暗算。林庸得了经验,自然不会置宝不用。法宝对法宝,才不会落于下风。蔡青见林庸取出法宝,本讥笑的脸色瞬间凝固。“怎么,你也有法宝?”如此惊讶问道。林庸未答,手指掐诀,念动咒语。赤金葫芦中飞出数十把金色小剑,组成一方剑阵,将蔡青团团围住。蔡青以弯刀法宝环绕己身,神情阴鸷。本想着将钱尊解决了,这里再无威胁,其余人还不是任他宰杀。现在却跳出这样一个棘手人物来,坏他好事。可恶!蔡青在心里暗骂一声。等到钱尊稍稍恢复,自己岂不是要对上两人?想到此处,蔡青就萌生退意。当下身形一闪,收了尸傀,就往洞里原路返回。只是林庸答应,钱尊也不答应。这时钱尊吞服了多少丹药,伤势好了大半。这时他不敢轻敌,趁着蔡青倒头力跑时候,祭出了卷轴法宝。登时卷轴舒展打开,做一幅山河图,疾速飘风似的横在蔡青脸面之前。,!白光炽烈,如同之前封闭朱雀精魄散发的白光一般。蔡青双目流血,浑身颤抖。不过脚步不停,仍然快速转身逃离。还趁着钱尊控制法宝腾不出身的间隙,指挥弯刀法宝从一侧斩来。林庸见此,着赤金葫芦喷出一道金焰,把弯刀打飞。化解了此招。此时蔡青一击不成,落了下风。被卷轴法宝团团围绕,脱离不得。蔡青不得不召唤出收起的尸傀,替他挡住白光。不消一会儿,就有几只尸傀融成血水。蔡青心痛叫了几声,趁着机会,找到了一个出口,就要逃离。这时莫名笛声响起,奏得他头昏脑胀,痛苦不已。而在远处,林庸手执拿玉笛,缓缓吹奏七伤曲中的“苦”字诀。钱尊此时灵元不足,忙从袖中取出数张高阶灵符。趁着蔡青被林庸拖住的空隙,钱尊将灵符一点,就化作流光数道,猛烈砸向蔡青。连续几道巨大声响自蔡青身上爆发而出,轰鸣不止。“那蔡青当是死了。”林庸猜测道。钱尊道:“蔡青狡猾,恐没那么容易。”“我等前去看看情况如何。”一看。哪里还有蔡青身影,只有几具烧灼的尸傀。那件弯刀法宝,还有蔡青身穿的那一套甲胄,以及一些破衣物,俱是落在地面。“又是此招!”钱尊跺了跺脚,愤愤骂道。:()修仙:我有一颗聚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