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省,或者说真名叫做解连环,他其实是解雨臣名义上的养父,同真正的吴三省是表兄弟。为了一举歼灭“它”,让九门的后辈不再被牵扯进“它”的迫害和阴谋中,解连环吴三省两人商定,他以吴三省的身份在外活动,吴三省本人暗中去活动,一切只为了能抓住“它”。“它”的力量太强了,强到九门的第一和第二辈,花了几十年都没有真正找到“它”的面目,强到他不得不让吴邪这个第三辈仍然参与进来。可现在突然出现了转机,那个齐八爷临去前心心念念的九门贵人,出现了。吴三省开始在心里调整接下来的计划,他一定要调查确认清楚,这个蓝沉瓷,究竟是不是当年那个蓝大夫。胖子和潘子两人,觉得信息太多,既然想不明白就别往脑子里放了,跟着天真,跟着三爷,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两人回去围在火堆前睡着休息了。吴邪心里就乱多了,瓷瓷当时的每一个表情都被他认真回想,那几个偶然间的复杂究竟意味着什么?世上真的有长生不老吗?对了!小哥!吴邪想到小哥的情况!他翻出衬衣袖子里的镯子,小哥被她认错,但拥有一定有渊源的平安扣。……一定要带着小哥一起去问清楚!吴三省眼尖地看见吴邪露出来的镯子,他快速地钳住吴邪的小臂,用笃定的口吻确认:“这是蓝姑娘送你的吧。”吴邪看向他三叔,又见解雨臣黑瞎子都关注过来,顿了顿才迟疑点头:“是,这个你也见过?”吴三省点头,“见过一只相似的,一只水头极为接近的白玉镯,戴在——戴在九门协会会长张日山的手上。”“张日山?”吴邪念出这个名字。“对,”吴三省点头,“张会长在那个年代,曾是张大佛爷的副官。”巧合的细节越来越多,吴邪说道:“小哥也有一块,据他所说,这种玉的蓝色有可能会褪去,褪去后就会变成水头极为接近的白玉,张会长的那一只,很可能原本就是一样的蓝玉。”黑瞎子眼瞎但也不全瞎,有时候反而利得很,“小三爷,我看你这镯子圈口极小,是怎么套上去的?”吴邪觉得疲惫得很,他木着一张脸,现在特别想见到小哥,“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全部都是迷。”怕给孩子吓住了,剩下三人相互望了望,决定不再多问,等出了西王母宫,查一查就什么都知道了。而被一众人惦记的瓷瓷,在家里也闷不住了,她决定要去一趟长沙,看看有没有当年留下的遗迹。去长沙这种交通方便的地方,就不用瓷瓷自己开飞机了,买一张机票就行。打电话让助理安排好接机,瓷瓷收拾了一个箱子踏上了[寻找前前前世之旅]。民国的长沙,21世纪的长沙,真的完全不一样。但瓷瓷从踏入这片土地开始,依旧感受到了久违的烟火气。难怪她当年执意要留守长沙,这里的气息让她温和放松,莫名停下了漂流感。先入住了酒店顶楼,助理已经把顶楼全部包下来了,这个手笔很符合人设。瓷瓷换了一身方便出行的衣服,开了酒店提供的车,顺着记忆对照这里四通八达的新路,大略游览一遍。当年的沉春馆早已消失,应该是城建拆了,变成了一个公园。当年故人的府邸,有的也拆掉了,有的,原有位置起了新房子,还有极个别,居然还保留着部分原貌。车停在一处角落,瓷瓷没下车,只透过车窗看了看还能识得的当年建筑,这是张启山的一处府邸。当年的故人,应该没有还活着的吧?这都多少年了。最后走了一趟当年血战长沙的几条街道,瓷瓷打转方向盘,回到了酒店。吴邪——,瓷瓷觉得自己应该未雨绸缪,提前想想万一真遇到知道旧事的人,该怎么解释自己找了这么一孩子爹的行为。虽然她觉得可以随心所欲,但是也要脸啊,这事吧,整的是有点尴尬。而孩子爹,吴邪终于收拾好情绪,决定把瓷瓷的事情暂时搁置,先跟吴三省把该问的都问清楚才是要紧。吴三省老狐狸,嘴里都是张口就来的忽悠,众人前行一路的途中,吴邪只得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信息,完全不能构建出完整的真相,然而老狐狸也再撬不开嘴了,吴邪黑着脸只能继续跟着向前,时时防备着他三叔又跑了。众人下到一个圆形墓室,“野鸡脖子!”人虽多,但蛇更多,杀不过来。吴邪从腰间绑着的皮质武器包里拔出黑玉匕首,眼神沉厉,每挥一刀,一条甚至数条野鸡脖子便即刻毙命。吴三省本来想叫大侄子先跑的,但一看吴邪这利落的身手,转而赞道:“行啊,你小子,这确实是进步不小啊!”解雨臣一边杀着蛇一边道:“先前就想问了,你这匕首也是那位送的吗?”黑瞎子应付野鸡脖子最轻松,他一半的注意力都给到了黑玉匕首,边走步边夸:“神兵利器啊这是!”野鸡脖子太多,众人同时也在找路离开。“吴邪,快跑!”吴三省大喊道,只给吴邪留了这一句就从一条通道消失不见了。又跑了!吴邪赶紧追上去,结果没追到三叔,却撞见了张起灵!“小哥!”吴邪都快哭了,小哥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太多事,他心里可乱了,只想找见小哥好好说一说。但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小哥道:“跟我走。”接着就被带去见到了陈文锦。“你也不老!”吴邪瞪大眼睛,他现在对这事特别敏感,看着眼前还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文锦阿姨,他更想弄清楚其中的缘由。陈文锦是陈皮阿四的后辈,应该和吴三省差不多年纪,但眼前的女人却似风华正茂。吴邪满眼复杂,这世界一而再地把超出他原本科学观的现实投放到他面前,可着他一个人戏弄呢!:()综影视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