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无名窜出窗外,游走在屋脊。但那个人影已经不见了。景无名担心娜塔莉和弗莉卡安全,飞速跑回来。娜塔莉和弗莉卡见景无名回来。都问:“什么人?”景无名看了一下娜塔莉和弗莉卡,都没有受伤,一颗心放了下来。他把窗户关好。“姐姐,妹妹。”景无名说,“你们睡我床。”“你!”娜塔莉和弗莉卡误会了景无名的意思,红着脸说。“你们睡我床。为了安全,我守在你们身边。”景无名说。娜塔莉和弗莉卡知道了景无名的意思,更加脸红。但这次的脸红不是因为景无名的话,而是因为自己想多了。“哥哥,你不累呀?”弗莉卡和衣躺在床上说。娜塔莉本来要宽衣解带,看到弗莉卡和衣而卧,也不再解衣服了。“弗莉卡。哥哥修炼到了一个层次了。随便闭眼就可以。”景无名说,“你们睡吧,不要担心,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到我们姊妹。”娜塔莉和弗莉卡越来越信任景无名了,有他在,什么事都可以大胆放心。她们很快就睡着了。景无名默念一遍无字天书,又觉得自己对无字天书的理解加深了一层。太阳光从窗户的缝隙照了进来。景无名打开窗户。两姐妹已经起床梳洗了。景无名说:“走,咱们去吃沧州的早点。”两姊妹忘了昨天的危险,打扮得漂漂亮亮跟景无名去吃早点。景无名问了一下哪家饭店的早点好。客栈伙计告诉了他。上了楼,伙计立即热情地招呼。“伙计,有哪些好吃的?”“客官。本店是沧州最好的早点,当年天下第一英雄靖王就来过本店吃早点,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问问老一辈的人。”“桂花水晶芋泥糕,玫粉蝶豆山药糕,抹茶瓷蓝山药糕,玫瑰水晶糕,开心果糊糊,天山冻顶奶茶,虾皮透明水晶糕,等等。又好吃又好看。”“那就每样来一份吧。”“茶水呢?”“冻顶乌龙可以了。”很快,就上了一桌子糕点。景无名自己给娜塔莉和弗莉卡斟茶。按身份,是弗莉卡和娜塔莉给景无名斟茶才是。但景无名从来不把这些放心上。他觉得,为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人,做什么都应该。“姐姐,妹妹。这也太好吃了,多吃一点。”景无名不停夹给娜塔莉和弗莉卡吃。“无名,你要把咱姐妹喂成大胖子呀?”景无名笑了,说:“没关系,这段时间你们跟着我东奔西跑,担惊受怕,明显瘦了很多。吃胖一点。我希望你们胖一点。”弗莉卡摸摸尖下巴:“我的下巴太尖了,不太好。娜塔莉姐,你的下巴就不是很尖,那种鸡蛋尾那样,太好看了。我要吃肥一点,就和姐姐的一样了。”娜塔莉本来就是健美的身材,弗莉卡略微瘦弱文弱一些。其实两人的脸型并不是胖瘦的原因。景无名知道弗莉卡爱美之心,也就说:“弗莉卡,那你吃多点,长胖点好。”娜塔莉摸摸弗莉卡的尖下巴。“姐姐羡慕你的尖下巴呢。尖下巴好,姐姐的下巴圆了一点。”她对景无名说:“是不是?你觉得弗莉卡的尖下巴好还是我的圆下巴好看?”景无名笑了:“都非常好看。各有千秋。”娜塔莉摸着弗莉卡的尖下巴:“无名,要不你也摸摸看。”景无名和弗莉卡都大囧。弗莉卡推开娜塔莉的手:“姐,你不要笑弗莉卡了。”娜塔莉摸摸弗莉卡那种纯金色的头发,似乎很羡慕:“弗莉卡,你的头发比姐姐的好看啊,”娜塔莉的也是金色头发,只是没弗莉卡的那么纯色。“姐,你的头发金色带红才好看呢。”景无名想起自己第一天看见娜塔莉时就被深深吸引,和她的头发有很大关系。说真的,弗莉卡的头发确实比娜塔莉的好看一些。景无名知道弗莉卡内心已经深深爱上了他。但他连弗莉卡的脸都没有摸过。和娜塔莉却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吃完了早点,三人骑马到知府衙门。周知府慌忙迎了出来。他的脖子缠着一块布。那是景无名的宝剑割伤的。“拜见王爷。”知府忙施礼。“不用了,本王要来看你的征地拆迁条约做成怎么样了?”“回王爷话,下官正在起草。”“什么时候可以完成?”“启禀王爷,多则半月,少则七天。”“要这么久吗?”周知府哭丧着脸:“王爷,不是下官不努力,而是考虑太多了。”“那好吧,本王就限你七天内完成。”“谢王爷。”知府说,“王爷还有没有什么事要吩咐下官。”“没有。”,!“那下官送送王爷。”“不啦。本王千里迢迢来到沧州,你就不让本王参观参观你的府衙吗?”知府很尴尬,忙说:“好,下官带王爷参观参观。”其实景无名的目的并不是真的要参观知府衙门,而是要找出昨晚袭击他们的凶手。他隐隐觉得,昨晚的凶手,是这个知府大人派来的。走了一遍知府衙门,没什么发现。景无名又说:“看看监牢。”知府面有难色。“怎么?不能看吗?”景无名逼问。“王爷,不是不能看,只是那种地方,太脏了,下官怕脏了王爷的眼。”“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景无名想起那时和娜塔莉钻下水道的情形。他看了一眼娜塔莉。娜塔莉正看着他。景无名和娜塔莉会心一笑。周知府无奈,只得带景无名三人去监牢巡视。和所有的监牢一样,都是那么阴沉、带点恐怖。一进这种地方,人的心情又压抑不已。景无名、娜塔莉、弗莉卡都进过监狱,对监狱很反感。按景无名的想法,当下九州国天下太平,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监牢里应该很少囚犯才是。没想到,进了监狱,已经人满为患了。“怎么回事?”景无名非常生气,“怎么这么多囚犯?”“启禀王爷。”周知府说,“这些刁民触犯国家律法,下官不得不把他们抓来了。”景无名等人顺着牢笼走,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冤枉呀!冤枉呀!”牢笼里突然有人大喊。“大人,我冤枉呀。”“你是谁?”景无名问。“你是谁?”囚犯反问。“冤枉呀,冤枉呀!”监牢里突然喊冤一片。原来牢里的人听到喊冤,猜测来了一个非同一般的人,都好像溺水人抓到了稻草,一起喊了,希望自己能被重视。:()下山后,景怡从孤儿变成了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