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那天满眼都是白花花的面团,我好像看到了来自人类最初时候的欲。望是如何产生的。
好像看到了那传说中一直以来各种疑难杂症为何会形成一个双修的名词。
它就好像是自然而然地产生。
那天的沙发于是被水浸湿,桌子上的碗筷被四只手给推翻。
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却能准确地吻着她的唇。
就好像是有着自动的航标,它就在那里,我能够准确地和它完美地匹配。
甚至到后来,餐桌,茶几,还有厨房,客厅,卫生间。。。。。。
都是我们的战场。
我知道,我彻底完蛋了。
我已经沉。沦在了这个女人的温柔乡里,我彻底离不开她了。
这个妖精!
那夜很短。
短的我根本就索取不够,我恨不能将整个人都直接压榨到极限。
恨不能立马让她跟自己道歉!
但是那西风细雨般的缠。绵让我又觉得自己好粗鲁,好想要给她认错。
但是,那夜又很长。
长到这个女人一直不知疲倦地跟我索取。
她给我一种想要将我榨干的感觉!
那夜没有开灯,也没有人出声。
有的只是一种对双方来说都算得上是报复性的粗鲁狂欢。
因为没有人愿意,生怕这一夜来得不真实,来得不正常。
我们都在害怕。
害怕对方忽然开口说一声对不起。
害怕对方忽然打断彼此间的迎合。
我喜欢你,谈嘉慧。
——这个是我在早上最后一次狂欢后,躺倒在她的身侧,最后一句心里话。
但是我不知道的是。。。。。。
在我睡着后,她说的却是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