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友,可以啊,你怎么知道他怕火?”
沈晚晚拍了拍手的符灰:“猜的。”
秦连声点点头:“我记得你身上应该有带火折子,怎么还费尽用铜镜反射太阳点火?是有什么奥妙吗?”
沈晚晚眨了眨眼睛,沉默地看向他。
他了然:“是不方便告知吗?没关系,可以不说的。”
沈晚晚摇头:
“不是。”
“我纯装逼罢了。”
秦连声:“。”
“我师兄教我的,你看,他们现在对我是不是多有忌惮?觉得我很深不可测?”
秦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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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逼?有什么装的值得花掉一个顶级狂风符?还用的是我特地给我儿子寻的!”
水镜外,张勤虎不知何时醒了,看着沈晚晚气得跳脚。
“不是自己花钱买的不心疼吧?小宗门就是小宗门,竟然能把顶级狂风符认成垃圾暖风符!”
此刻看着沈晚晚的不止张勤虎,还有许多修士。
“她是怎么知道朱镇长怕火的?”
“蒙的吧。”
“我看不像,谁会拿命去蒙啊,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这水镜实时播放,她看到的我们也都看到了,你们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吗?”
“没有,这破云宗来的女修怪得很。”
台下大部分普通修士议论纷纷。
高台之上,红余摇了摇扇子:“我什么时候多出个叫红柯的徒弟来了?”
“崔掌门,你有头绪吗?”
崔停允咬了咬牙,她自然知道红余在问什么,她也看出来了,那个所谓的红柯压根不是什么灵宝门的弟子。
但她不能认,天知道那个祖宗怎么想的,竟然用易颜术换了脸,压了修为,混进试炼秘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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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师兄!你怎么了?”
水镜内急切地女声响起,那剑宗的女修手足无措的捧着她师兄的脑袋。
她师兄脑袋上活生生钻了一只弯角出来,手上腿上布满了紫色的溃烂伤口。
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一般,由内之外,内里似是还有东西在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