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三天时间,剩下的八枚导弹在时不时会发射出来,惊得阿野町里面的百姓武装人员是寝食难安,惊魂不定。就连南条康太也有些搞不懂,不明白秦军这是在干什么。要说秦军知道阿野町的重要性,那么一定会出兵攻打阿野町,要是不知道,可秦军为什么会派出战机轰炸,派出导弹轰炸?而偏偏,秦军派出战机轰炸也只是轰炸了一次后就没有后续,导弹的话,三天时间内发射了十枚红箭导弹,确实对它们前线造成了一定的伤亡,但并没有伤筋动骨。所以秦军做这些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南条康太内心十分不解。但要是南条康太去一趟前线的话,就会很清楚,因为在遭遇战机轰炸之后,还有时不时一枚导弹轰炸之下,这群在阿野町的居民武装力量已经成为了惊弓之鸟。它们虽然经过专业的军事训练,但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上过战场,没有经过死亡的洗礼,所以内心并没有正规军士兵该有的坚韧。在这三天时间,它们看到了自己同一个町的村民被炸死,看到了自己的家人被炸死,内心强大的生存欲开始直面死亡,在这场生与死的争斗中,多数人心开始定不下来了。“砰!”夜间,山风呼啸而过,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得树林沙沙作响,似在为发生的猎杀奏起交响曲。在一处隐蔽的山岩后,刘安拿着一支狙击步枪宛如与黑夜融为一体的幽灵,全身包裹在迷彩伪装服里,脸上涂着迷彩油彩,唯有一双眼睛,在夜色中透着冷峻的光,犹如夜鹰锁定猎物一般,透过狙击镜死死盯着阵地内的鬼子哨兵,然后扣下了扳机,干掉一位鬼子独立留下来放水的哨兵。当鬼子哨兵们的身影逐渐进入最佳射程,刘安的手指再次轻轻搭在扳机上,呼吸平稳得如同静谧的深潭,没有一丝波澜。他微微调整枪口,校准着目标,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间只剩下他与猎物。“砰!”随着一声轻微的枪响,枪口喷出一道短暂的火焰,瞬间又被黑暗吞没。一队鬼子哨兵最前面的士兵像是被无形的巨力猛推了一把,脑袋猛地向后一仰,身体直挺挺地倒下,鲜血如泉涌般从额头的弹孔喷出,在黯淡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目。还没等其它鬼子反应过来,刘安再次扣动扳机,子弹如死神的镰刀,收割着罪恶的生命。第三名鬼子捂着喉咙,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倒在地,手中的步枪也“哐当”落地。“敌袭!”“敌袭~!”鬼子哨兵们顿时乱作一团,惊恐地叫喊着,盲目地朝着四周开枪。然而,刘安早已悄然变换位置,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山石之间。他在新的射击点卧倒,再次举枪,冰冷的目光透过狙击镜锁定了一个正试图指挥的鬼子军官。随着一声枪响,军官应声倒地,绝望与不甘凝固在它的脸上。此时的山脉,被死亡的气息笼罩,鬼子们在黑暗中胆战心惊,而刘安则继续潜伏在阴影里,如同暗夜的复仇者,准备着下一次致命的一击。警报声响起,鬼子居民武装力量全部被惊醒,这些天本就处于崩溃的状态,现在警报拉响让得它们内心想要哭泣,没错,就是想要哭泣。当人在无能为力的时候,唯有哭泣,别无它法。“八嘎!”一位年龄达到了六十九岁的老年鬼子拿起步枪开始集合,还有妇女,孩子士兵都开始集结。在鬼子武装力量大规模开始集结的时候,刘安已经下山睡大觉去了,至于鬼子的折腾,跟他就没有关系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让鬼子睡不着觉。一夜的折腾加上连续几天的惊魂未定,让得鬼子有些精神萎靡,就连站着都差点睡着了,内心也是寝食难安,生怕下一枚导弹就会成为它们的阎王贴。“轰隆!”白天,又是一连发炮弹打在了远处的田野之间,本来阿野町就是处于山脉之内,这个回声是非常大的,所以这接二连三的炮弹声,对鬼子又造成了很大的折磨。“这该死的秦军!”此时南条康太得知昨晚的暗杀事件,明白了这是秦军的计谋,就是想要搞得它们疲惫不堪,然后用劣势的兵力来拿下它们阿野町。“哼!”“我南条康太岂会如你们想的那么笨?”南条康太喃喃自语道,“真当我南条康太是吃素的不成,只要是你秦军敢来,我南条康太必要你们秦军血流成河。”在这阿野町除了民可为兵之外,还有祖上留下来的保命之法,就是当阿野町陷入危机之时,这个保命之法可助阿野町退敌。而这个保命之法只有阿野町历来的町长才能知晓,而上一任町长就是它南条康太,所以这个保命之法,南条康太自然是知晓。只要是秦军士兵敢来,它定会要让秦军士兵全军覆没。当夜幕再次降临之后,秦军八十门火炮全部就位,还有孙德胜的步兵旅,刘安的步兵团,魏武的警卫营,全部集结待命,准备对阿野町发动全面强攻。夜间作战是他们的强项,再加上这几天时间阿野町的鬼子被搞得寝食不安,人心惶惶,身心疲惫,所以今晚就是最佳进攻之时。“我再说一遍。”刘安压低声音喊道,“无论是鬼子的老弱病残,还是妇女孩童,只要是发现一律枪杀,我们总司令说了,这个阿野町不是:()军阀:就发了点小财,真没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