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影玲王整个人在逐渐加剧的忧虑中愈发紧绷,失去信号的手机只剩下了看时间的功能,度过的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令他在煎熬中坐立难安,如果不是岌岌可危的理智还在勉强拉扯着他,他大概早就把脑子里冲动的想法付诸实践了。这让他一点都不像顶着“御影”这个姓氏的人,他们天生擅长权衡利弊,热血上头的冒险从来不在精明冷静唯利是图的商人的人生清单里,这是桩绝不会划算的生意,可能只是白白送死。可还是想去找她,绘里世,她在哪里。赤司征十郎让所有人聚拢在一起,把伤者安置在内圈里,又四处搜集方便趁手的物件用作防御用的武器,这种情况下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眼见虽然御影玲王人还在和他一起统筹调度,但从他脸上的表情变换中已经可以看出一整部生死离别的盛大悲剧,自认为不擅长安慰人的他略一踌躇,还是斟酌着言辞开了口:“她会没事的。”“……我知道。”御影玲王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沙哑,他侧过脸,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再跟我说会儿话吧,否则我没办法冷静下来。”赤司征十郎明白,关心则乱,大抵就是如此。他想了想,试图起一个比较轻松的话题:“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退休守护者在蓝锁当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