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宫远弘亦或是宫砚书任何一个人替她顶罪。
“哥,什么都不要做,一切我一个人承担。”
原本就是她一意孤行才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
其实当时她就算不去害宫远易,宫远易也会死。
可她去害了,性质就是不一样,就是自己将证据递给了沈宁苒他们。
宫砚清当时完全是一气之下做了这件事,此刻她无比后悔。
其实想想何必呢。
做了这么多,她不是依旧什么都没得到。
“哥,照顾好爸妈。”
宫砚书松开了警察的胳膊,宫砚清被带走,走到外面时,宫砚清抬起头就看到了前面站着的男人。
宫砚清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幅样子,躲闪不及,可往哪躲呢。
哪都躲不了。
宴迟就那样看着她,眼神里震惊了几秒后才是了然。
宫砚清前几天情绪就不对了,看到这一幕宴迟就都明白了。
宫砚清表情绷了绷,她想对他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她却不知道该讲什么了。
她抿紧唇被警察带走。
路过宴迟身边时。
突然就听男人道:“等等。”
宫砚清眼神一闪,着急忙慌地回过头,她以为男人想要跟她最后说什么。
可她就听男人问:“那天见的那两个人,你说她们是骗子,说的一切都是谎言,是真的吗?”
宫砚清狠狠地愣住,一双期待的眸子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最后那点期待化作了泪水彻底湿润了她的眼眶。
她还以为他要跟她说什么。
结果。。。。。。
他关心的是这件事,关心的是蒋黎那个女人。
在这一刻,宫砚清好像突然就释怀了。
她看着宴迟的眉眼。
再像,他终究不是她的阿绥,她的阿绥永远不会这样对她,不会在她这里关心其他女人。
宫砚清笑了,她笑得灿烂,眼泪却一起掉了下来,“你猜啊。”
宫砚清说完,抬步往前走。
宴迟还想说什么,可宫砚清已经不给他机会了。
。。。。。。
葬礼还没结束,所有人议论纷纷。
“真想不到宫家会出这样的事情,宫砚清和宫晚音算是完了。”
“谁让她们自己要犯事情,其实这件事听着宫砚书也有份,只不过没证据罢了。”
“哎,想不到真相居然如此,宫远易死的冤枉啊。”
宫砚书看向沈宁苒,声音凉薄且不甘,“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