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孑译见到她似乎也挺意外,把人从头到脚盯了一遍,到镂空的腰部时,冷笑一声。
那眼神仿佛在说,“呵呵,干脆别穿呗”。
而到胸口时,视线定格在她锁骨下方的项链上。
他眸光闪了闪,随即唇边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重新落定她的脸。
“不冷?”
“夏天。”
“这里冷气开很低,”祁孑译换了身衣服,不是演出那套,他脱下薄外套,“披上点。”
“冷再披,”潭书擦着手,问,“叛徒在哪。”
“在卡座呢。”
祁孑译把外套收在臂弯,揽上她的腰往卡座走,手由镂空钻进去摩挲她凸起的胯骨,戒指硌在骨肉,俯身在她耳边说,“今天好美,好想——”
潭书偏头,唇瓣擦过他薄凉的唇角,他凝睇着她的眸,一瞬不瞬。
“吻你。”
卡座没坐满,除了smokkin,还有几个潭书没见过的男女,看上去都很年轻,和祁孑译像一个年龄层的。
“方沐呢?”
“前面蹦呢,”白昱舟冲DJ台扬下巴,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最后停到祁孑译唇上,“哟,接个人的功夫,还顺带涂了个口红。”
“化妆师哪位,没涂匀呢。”
“。。。。。。”
潭书看过去,他唇瓣沾了她的唇釉,有点红还泛着光,她抬手给他抹掉。
“白昱舟,签新老板了,就开始敢调戏旧老板了?”
“我这哪是调戏你啊老板,”白昱舟揽孟曲的肩,“我这是调戏我们小祁啊。”
两个狼狈为奸的哈哈大笑起来。
祁孑译低着颈,也在一旁跟着乐。
看得出来,他被调戏得还挺爽。
潭书白他一眼。
没过一会儿,方沐和一个小男生说笑着从人头攒动的蹦台回来,朝潭书挑了挑眉,挨着她坐下。
潭书拿了个干净杯子,半杯酒加半杯冰,也不喝,就那么放着。
身上的味道因她的动作散开,她交迭着腿,靠在沙发上看手机。
“你喷什么香水,好熟悉。”祁孑译凑过来,在她肩头嗅了两下,鼻尖轻触。
“嘉——”潭书回忆出门带的哪款,延迟闻到从下面冲上来的熏鼻香味,她咽下原本要说的,“六神。”
“哦。”
祁孑译胸腔轻震,扯着唇忍不住地笑,语调格外欠揍,“苦了你了,为了见你男朋友,跋山涉水蚊叮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