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太生了!
潭书不想喝,就让祁孑译代喝double。大家默许,祁孑译一言不发,喉结滚动,照单全收。
每喝一杯,搭在潭书身上的手就越界一寸。
潭书肩上披着他的外套,外套掩下裸露的肌肤,也将他大胆的动作,全部隐下。
后背至腰肢,往下。。。。。。探入小腹,再往下。。。。。。挑开丁字裤细绳,放肆,继续往下。。。。。。
音乐殷天动地震得心脏重沉,镭射迷离晃得瞳孔眩晕。
已然过了微醺的界点,体内暗伏的酒精因他的触摸蠢蠢欲动,烧起一层层小颗粒,酥痒,滚烫,悉数聚集在小腹,与他灼热的掌心交融。
潭书夹紧腿,丰盈乳肉随着锁骨起伏,颤栗。
在他又一次喝完double,指尖逐步踏入三角区之后。
潭书转过身,警告他:“你给我克制一点,这是外面!”
肩膀撞进他胸口,身体的香味冒然闯入鼻息,如同催化剂,蛰伏已久的情愫使祁孑译无比亢奋。
都被对方磨得受不了,都忍得很辛苦,她声音都在颤。
没有半点威慑力的警告。
祁孑译缓缓掀起眸。
昏昧的红光掠过她殷红的唇,放大每一个字的停顿与启合,细软的声音像压在他耳畔,仿佛能感受到柔软湿糯的触感。
这个色号的味道,他没尝过。
“宝宝。。。。。。”
今晚,祁孑译喝的量是她的三倍不止,脸颊两圈红晕,瞳孔微微有些聚不上焦,但固执地偏要注视她的脸。
凝视她琥珀色的瞳孔,黏腻地唤她,嗓音又低又哑。
“我——”
潭书秀眉轻蹙,眼尾上扬,冷艳的面容意外显出几分娇嗔。
祁孑译喉结滚了滚,沉沉呼了口气。最终摇了摇头,双手捂脸。
“。。。。。。算了。”
典型的喝多了,头昏自闭。
这次似乎是真的,潭书看了他一会儿,他一动不动,皮肤泛起一层粉。
白昱舟喊她继续,没人代喝,她就不想玩。
兴味索然地靠回沙发里,点了根烟,碰了碰他的腿,问他是不是不行了。
安静三秒。
指缝里溢出来一声。
“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