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
姜临仙对自己这堂哥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这分明就是要假借外人之后,把最后这层窗户纸戳破。
李锐一行人就是那个外人。
宁中天问:“李老哥,那你觉得此事接下来应该如何做?”
“当然是上报给华清宗掌门。”
谭虎这时难得开动脑筋:“就不怕那个劳什子掌门包庇姜白川?”
李锐轻笑:
“你会包庇偷自己家东西的贼?”
华清宗。
后山一大片幽静古朴的宅院中。
砰!
一个茶杯被生生捏碎。
“什么?”
“白川被宗门命执法堂的人带走了,为何?”
一个精干、一脸贵气的中年男人眉头皱起,丝毫不顾溅了一身的茶水。
身前一个衣饰华丽,风韵犹存的妇人哭诉着。
“肯定是姓张的没安好心,故意针对咱们川儿。”
两人正是华清宗姜氏的族人。
男子名叫姜定,乃是华清宗姜氏的长老,威望极高,只在姜临仙一人之下。
姜白川正是他的大儿子。
“哭甚!”
姜定厌烦的望着哭哭啼啼的妻子。
被这么一呵斥,妇人这才唯唯诺诺似小猫一般蹲在一旁:“夫君,你倒是想想办法呀,万一白川有什么三长两短。”
“够了!”
姜定摆了摆手:“此事我自有办法。”
一阵心烦意乱。
华清宗,宗主张元昌是一宗之主,但明眼人都晓得姜临仙才是华清宗真正的主人。
因此,姜氏和宗主一脉的势力向来不对付,明争暗斗不断。
显然。
这次也是一样。
他那好大儿肯定是被抓住了把柄。
“我出去一趟,在我回来之前,莫要再添乱,以后对白川要严加看管!”
说罢。
姜定就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